应怜意识并紧：“你……你要嘛？”

        “搽药。”他一边看她一边拿纸巾手。

        应怜使劲摇：“已经不疼了。”

        “走两步看看。”袁矜站着等她，他不是不知自己昨天在她释放了多久。

        应怜哭无泪，走路摩到花唇会有细小的涩痛。

        袁矜直接上手，扯她校，轻拨开细看了泛红的花唇，皱了皱眉：“就知你脸薄不敢往里面抹。”

        指尖裹着清凉的膏往里伸，蹭刮着肉，她能受到底在裹着那中指，应怜死死咬着唇，怕他笑话她。

        袁矜看她脸红血，又倔得要死样，抬给半边胳膊给她：“咬这里。”

        应怜没多想直接上嘴，袁矜真觉得她能咬的，他肩膀到现在还疼。

        上完药，虚汗把她刘海都浸湿了。

        “躺会儿，过会送你回学校。”袁矜摸了摸她的，不抵抗静静地让他搽药的样很乖。

        袁矜抱着她放到客房床上，掖上被打开空调。

        关上门的一秒，打火机“咔哒”响起，一团烟雾缭绕中，男人那双睛辨不清神。

        应怜醒来时，外阳光透过纱帘渗来，落了一上午雨的天气终于放晴。

        客房很净，她穿上拖鞋推开门，客厅空无一人。

        “袁矜？”她叫他。

        阳台一侧的房间里传来重金属音乐声，并不吵闹，断断续续有主唱被压低的嘶吼声从门渗透来。

        她不太喜这种激昂节奏的音乐，坐在沙发上等他。

        时间已经到了一半，应怜敲了敲门。

        袁矜衬衫最上的两颗被解，一烈的尼古丁味扑面而来，应怜随拉开的门能看见他的后有一块偌大悬挂在墙上的显示屏，书桌上是黑白相间的钢琴键盘和一台音乐的电脑，再加上左右两侧的音响，错落有致挤堆在不算大的房间。

        袁矜把门阖上，捡起茶几上的钥匙：“走吧。”

        从他家到她的学校，只有五分钟车程，应怜还意外发现，袁矜的家离她家只隔了一条街。

        告别时，袁矜把车厢的置层打开，一张封面印有约翰列侬和小野洋照片的黑胶唱片放递到他前：“送你。”

        她指腹能受到老旧唱片那独到的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