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颈。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更深的渴望在他心中翻腾。

        “嘶......”楚笙似乎因她心不在焉的碰而轻一气。

        楚瑶指尖猛地一颤：“......疼你了？”

        “没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不疼。”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只是......阿的手在抖，是还在怕我吗？还是......嫌弃我？”

        楚瑶心一紧，连忙否认：“......没有！”她自镇定，加快了动作，只想快结束这令人心慌意乱的折磨。

        药膏将尽，楚瑶正收回手，楚笙却忽然伸手，温的掌心准地覆上她微凉的手腕，阻止了她逃离的动作。

        “阿，”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今日朝堂上......他们骂你，我好生气。”

        楚瑶的心猛地一，挣扎的力轻了许多：“......不过是些闲言碎语，不必理会。从前......我们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她试图回手。

        楚笙却握得更紧，目光落在她因挣扎而微微泛红的手腕上，结动：“那不一样。”他凑近一步，温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以前是朕受欺负，现在......朕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声音低沉而定，如同誓言。

        楚瑶的耳尖瞬间红透，心漏了一拍。她转想走，手腕却仍被他牢牢握住。

        就在这时——

        楚笙另一只温的大手，忽然覆上了一方柔的、绣着暗金龙纹的丝帕，轻轻捂住了她的双。

        “那些烦扰......我会替你挡着。”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后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温柔，“阿的睛......只需看着我便好。”

        前骤然黑暗，隔绝了光线，却清晰地传来他掌心的温度，以及那熟悉的、带着安抚力量的龙涎香气。这突如其来的、势又亲昵的举动，让楚瑶浑一僵，心骤然加速，若不是被他牢牢握住手腕，后又有他实的膛支撑着，她恐怕早已在地。

        “阿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尾音更是得不成样，了深那无法掩饰的悸动和沉沦。这姿势，几乎像是被他从后半拥怀，她能清晰地受到他膛传来的温和有力的心，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吞噬。黑暗放大了所有的官验，那夜夜燃的奇香仿佛在此刻彻底爆发，将她拖一个由他气息和编织的、令人窒息的望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