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說什麼啦！」林俞晴焦急問。

        過了幾秒，林俞晴才試探地開：「欸……是不是……菸的事？」

        林俞晴遲疑地低聲補了一句：「……可是他今天早上……也有來幫我血跟……取……」

        林俞晴立刻緊張：「怎樣？怎麼了？」

        秦野懊惱地垂肩，一臉絕望地說：「他一定是昨天看到我驗來的數值不對……早上是來double      check妳的……」

        林俞晴一聽，臉都變了：「……所以，只要有，就會被驗來？」

        沈柏川見她動作俐落，沒再說什麼，也跟著江御辰走進書房。

        林俞晴一聽，連忙跪去，乖乖地與秦野並肩跪著。

        林俞晴和秦野面面相覷，兩人臉上都寫著：一頭霧。

        沈柏川對林俞晴說：「妳也跪著吧，跟他一起想。」

        林俞晴皺眉，困惑地問：「……那個是什麼？」

        林俞晴以為他沒聽清楚，剛想再說一遍：「我說，今天早上——」

        「什、什麼？！」秦野整個人彈起來，差點跪不穩，「妳說什麼？！」

        她話卡在嚨裡，愣是擠不一句完整話來。

了，再告訴我，有什麼事要跟我交代的。」

        他站在兩人後，聲音冷，像是宣判前的警告。

        秦野皺著眉，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低聲「啊」了一聲，整個人僵住。

        他努力在腦海裡翻找蛛絲馬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像在說服自己。

        氣場重到令人不過氣。

        秦野點點頭，聲音低了：「只要不是隔了好幾天，而且還喝超多、代謝掉，不然基本都逃不掉。」

        林俞晴聽得頭發麻，頭乾澀：「那……那……」

        秦野跪在地上，還是忍不住想開辯解。

        秦野喃喃：「不可能吧……常規檢查不會驗那個啊……不該的啊……」

        「不是吧……妳不要嚇我。」秦野一秒心虛，但嘴上還想裝鎮定，「怎麼可能啦……應該不是吧……」聲音越說越沒底氣。

        「我那天是用現金付的，發票也丟了，菸丟了，打火機也丟了……我還噴了去味噴霧……衣服……對，衣服一回家就被江御辰拿去洗了……」

        秦野愣了一，才想起她可能不知，「Cotinine，是一種尼古丁代謝啦，醫院常用來驗你到底有沒有菸，或有沒有到二手菸。」

        但江御辰立刻用極重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砸來：

        林俞晴咽了，腦袋一陣空白。

        「這種事妳不早說！」秦野直接打斷，語氣都變了。

        他說完話後，轉頭看向沈柏川，兩人對視一後，往沈柏川的書房走。

        說完，他長長地歎了氣，心死如灰地補上一句：「完了。」

        聽見書房門「喀」地關上，

        林俞晴聽得發愣，只能呆呆地點頭。

        秦野盯著前方，一臉懵又開始碎念：「那天吃完火鍋……他不是不放心我冒嘛……帶我去醫院了血、驗了……但……但那是常規檢查啊，不會特別去驗Cotinine的……不會的……應該不會吧……」

        「我。說。想。好。再。告。訴。我。」

        林俞晴神茫然，腦袋快跟不上節奏：「到底怎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