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一邊點頭，一邊突然轉，用泡泡在他鼻尖點了一：「知啦～江醫師你好囉嗦噢。」

        江御辰一邊幫他輕輕搓洗，一邊念叨：「你歸，這幾天可不能亂動，尤其是屁上的傷。」

        「你……」江御辰無語地看著他，全溼透，額前髮絲滴著，表無奈又好笑。

        說完，他直接湊上去吻了江御辰的嘴唇，裡滿是信任與依戀。

        那是一個毫不保留的吻，沒有一絲猶豫，像是在告訴他——我知你愛我，即使你生氣、即使你動手，我都還是知。

        秦野聽到這話，瞬間一怔。

        話還沒說完，背後「啪」一聲，花灑被人打開，毫無預警地從頭灑來，濕了他一。

        兩人額頭相抵，彼此呼交疊，心重疊。

        他問完這句，連呼都放輕了。

        他忍了一路的話這時才慢慢問，聲音低得近乎呢喃：「我今天打你那麼重……你以後會不會害怕我了？」

        江御辰噗哧一聲笑了，伸手把他整個人往自己懷裡摟緊，貼著濕答答的額頭，語氣寵溺得不像話：「我再囉嗦，還不是怕你疼？」

        浴室裡的汽逐漸蒸騰。

        江御辰脫了濕衣服後，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走過去幫秦野調整溫，然後從架上取洗髮與沐浴乳。

        剛一踏進房間，秦野就開說：「我想先洗澡，剛剛挨打了一堆汗……現在黏呼呼的，好不舒服。」

        江御辰愣了一，隨即回吻他，手不自覺地收緊了些，把他整個人摟進懷裡。

        江御辰一聽，皺眉說：「我等等幫你就好，你屁上還有傷，別碰了。」

        江御辰搖搖頭，乾脆一把脫掉濕掉的上衣，順手把浴室門帶上，語氣無奈又寵溺：「……你真的欠收拾。」

        先把秦野放進浴室，然後回房從醫療包裡翻幾片防貼布走回浴室，一張張小心地貼好，還順手加強了邊緣防層。等一切都處理好，他拍了拍秦野的肩邊說邊轉準備去：「好了，小心一點，別濕傷，我去——」

        另一邊，江御辰抱著秦野上樓，動作小心翼翼。

        秦野乖乖照，讓他幫忙打上泡泡，溫熱的沖過兩人交疊的影，氣氛靜謐得像時間暫停了。

        原本以為會留裂痕的心，結果連傷都沒有。

        他緩緩轉，半撐起來，雙手認真地捧住江御辰的臉，語氣堅定又不容質疑：

        「轉過去，我幫你洗，別扯到貼布。」

        處理完之後，他替秦野拉好被，自己也鑽進床裡，從後面把人摟進懷裡，巴輕靠在秦野的肩膀上。

        洗完來後，江御辰用巾把秦野裹住，了頭髮，又扶著他到床邊趴好，繼續細細地幫他換藥、塗藥。

        **

        江御辰猛地回頭，秦野正笑得一臉燦爛，像是成功惡作劇的小孩，得意得不行。

        「不會！我一點都不怕你，你是我這輩最愛的人，我說什麼都不會放開你。」

        江御辰嘆了一氣，知自己絕對勸不動這個小祖宗，只能妥協。

        反而——貼得更近了。

        秦野還挑釁似地撥了把頭髮：「你都濕了，那就一起洗嘛～」

        秦野也不說話，只是靠在他懷裡，安靜地享受著這份熟悉又安心的溫度。

雜念，然後閉上，強迫自己什麼都不想，只剩安靜地——自己睡覺。

        「行行行，那我先幫你處理一傷，等等別碰到。」

        但秦野一臉堅決：「不要，我就是要洗！不乾淨，我會癢。」

        「有點涼，忍一。」他低聲提醒著，指腹輕柔地抹過紅腫的地方，連自己都皺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