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这他妈和我关系大了！」

        「我的信告诉你的都是实话，都是我的错！」

        「那我他妈的尤其不在乎！」

        我沉默来，知我的所作所为让曹二异常愤怒。他显然在气上，我怎么

        解释他都不会听。倒不是我真在解释什么，也明白他要一个信服的理由。不然，

        照曹二这样的，玩玩也罢了，如果较了真格，想让他听话照，那估计得等

        当上他的上司才说不定。

        曹二叹气，有些无奈地说：「你就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踏实。虽然告诫自己不要自作多，可还是不由自

        主会想他，但这话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说。

        曹二看我不声，音调也温柔来。「你先去忙吧，我们回再说。」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别再给我打电话，别再找我，我们完了！」妈的，我

        暗暗骂了句脏话，明明什么都没开始，怎么就好像两人撑不来陌路似的。

        曹二当然听不去，而是又用命令人的吻说：「你快去参加侄儿的毕业

        典礼吧，鼓掌吆喝什么的，我晚上十一给你打电话，你脱光了躺床上等我。」

        从幼儿园礼堂来，我打电话去医院询问那位车祸女士的状况如何，好在一

        切都还稳定。我又问了问是否需要加班，医院永远人手不足。然而，我好像患上

        曹二迫症，还是在十零五分回了家；洗完澡，十四十分；整理好发，十

        四十五分；刷牙护肤穿好睡衣，十五十五分。

        「他不会打电话，对吧！我们都希望他别打电话。」我拍拍钟钟的脑袋，大

        声宣布。钟钟一副天塌来和我都没关系的模样，吃饱喝足后躺到客厅角落的窝

        里。

        「好的，我也去睡觉了。」我和钟钟了晚安，关上卧室门躺了来。昏暗

        的房间非常安静，好像这个世界就我一个人存在。

        十一零零分，电话铃声响起。

        我拿起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我当然会接，我从挂了电话就开始等。

        「嗨！」

        「嗨！」我听他话语中的兴奋，挡不住也笑起来。

        「你照我说的了么？」

        「那是我侄儿，我当然鼓掌叫好了！」

        「你现在躺在床上？」

        「十一，是时候睡觉了。」

        「脱光了？」

        我摸摸上厚厚的睡衣，「没。」

        「嗨，宝贝儿，我们怎么说好来着？」

        「我们没说好，是你一直在说。」

        「总之你没照。」

        「我不是你的兵，你指挥不到我上。」

        「你这是在跟我较劲了，我喜！等着我回――」

        我立刻有些紧张，打断他问：「你现在在哪儿？」

        「在西北一个城市准备补给，明天发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