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运气多好,三对二女孩们也不可能每局都得胜。
那迭千圆纸币少说两百张,两个女孩总不会连赢两百回,李昭仁输的只是微
不足的零钱,妹妹和乐乐却是一杯一杯倒
肚。
十多局来,两位女孩已经脸红醉醺醺。
秀真觉得不妥,着三人说:「世伯,我的朋友已经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难得正兴,钱还多着呢。」
李昭仁故意扬着千圆钞票,两女中只有钱,伸着手
:「我要,我们要!
」
李须仁提议:「不如这样吧,既然不能喝,输了脱一件衣服便好。」
「脱衣服?」
秀真吃惊得大叫,这本是夜总会的游戏了吧!「我脱!我脱!继续玩!我
要钱!我们要钱!」
妹妹和乐乐醉着大叫,秀真忍无可忍,动怒站起来:「你们这是什幺意思,
当我们是舞小吗?」
一直温驯的女生动真火,大家都呆住了。
秀真二话不说,拉起两位半醉的女孩:「翠红,乐乐,我们回去,这些不是
好人,是狼!」
「秀真,我们…」
妹妹和乐乐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饰,淫笑:「妳没说错,我
们是狼,而妳们也是舞小
,二十万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幺简单吗?」
「二十万?你说什幺?」
秀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两女知事
败
,再也没法瞒
去,一同跪在
地上求妹原谅:「秀真,我们对不起妳!」
「妳们对不起我?」
秀真知了,被好友
卖的事,被好友隐瞒、无端当了陪酒女的事。
翠红和乐乐哭哭啼啼地和盘托,生日在澳门输大钱,欠
一屁
债,被迫
要陪饮陪睡一事,再也没有保留地坦承告诉秀真。
女友听得目盯呆,到两女说完,翠红哭着抬
问她会否原谅自已的时候,
秀真彷彿仍未能相信发生的事,脸上是不曾有过的难过:「妳们…怎幺可以这样
…」
「对不起,秀真,我们知错了,妳原谅我们好吗?」
两女厉声疾呼哭过不停,秀真是个从不发怒的温柔女孩,但愈是这种格,
对一个人绝望时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没有回答她们,咬着唇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
:「妳们令我太失
望了,枉我当妳俩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会这样的事…」
「秀真,对不起!我们真是走投无路,没办法才这样,妳就原谅一次!就原
谅一次可以吗?」
秀真语气宁静,望着妹妹说:「翠红,妳记得吗?我们是在中一年级认识
,当时我开罪了一位同学的,总是给
班的女生欺负,是谁替我
?一个
弱不禁风的女孩,挑战三个
年班女生,打得满
伤痕累累,为的只是认识没
一个月的同学。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妳很勇敢,是我尊敬的女生…」
接着她把目光放在乐乐上:「乐乐,妳记得吗?那一年学校去
营,我和
妳瞒着老师偷偷上山玩,遇着倾盆大雨不了山,困在山
里苦了半天,我给淋
湿了发烧,是谁揹着我,跑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医院?没有妳,我可能已经死
了…」
「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