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率先问，“你们是谁？”

如此貌，比三界第一人的薇阁星君还要艳丽三分，她们怎么会从未听说过？另外两人犹在疑惑，轩辕清波已经有了猜测，心不喜，待人走近，看清她眉间三妆成了花形的红痣，越发厌恶。

阿九难得见到生面孔，还是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女，心好奇。三人一白一黄一粉，尤以中间坐着的白衣女最为清丽。

凑近些看，她才发现这少女瞳仁极黑极亮，与她认识的另一双睛十分相似，只是前这双里面全然是鄙夷与轻蔑。

坐在中间的轩辕清波起反问，“我是谁如此无礼，问别人名字之前难不该先自报家门？”

掌中小鸟跃两，飞窗外。

要忘了祭祀之事。

收回思绪，阿九问正为自己梳妆的燕，“燕，今日来的人你可都识得？”

要说朱红华服最压人，然而这般夺目装束不仅没有把她压去，反倒趁得那张脸越发艳若桃李，妖仙难辨。

亭中或坐或立三位少女，有说有笑，听闻脚步声，回与正走近的阿九遥遥相望。

“轩辕小，请慎言！”燕急得不顾上礼数，促声喊了来。

轩辕清波却冷笑，“怕什么，不过是个早就死透了的东西，活一次杀一次便是，活百次那就杀百次，凭什么——”

两人说罢发，不想到达小花园时，已有人比她们先到一步。

轩辕清波转看向别，冷冷，“你也知我名字。”

她见都没见过她，何来的过节？

她与刑苍几乎日日宣淫，房每一都留过两人交缠。

对方语气不善，阿九不以为意，抓住她话中一追问，“你认识我？”

见白衣少女不回答，阿九上前两步，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三人也在打量她，月女一红衣坠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眸清波盼，上堕髻斜一支苏金簪。

送走灌灌，阿九推门,“燕，距离祭祀还有好些时候，我想去逛逛。”

另外两人还不知阿九份，一时不敢妄动。

阿九看着镜中自己明艳妆容，有兴奋也有担忧。

待燕服侍她穿好外袍，阿九借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将她遣了去。回到室，她打开鸟笼放灌灌，轻声嘱咐，“你小心别叫燕和姑姑碰上，燕还好，人也不全认得，姑姑可是万万不行，她看见你，定能发现异样。”

“好。”

“回殿，婢也只见过其中一二，大多不过听过名号，不曾见过。”

她最近神大好，只是不知怎的，量愈减，饭菜吞腹中只觉累赘。眉心许久不曾过，倒是间……也许久不曾不过了。

想起姑姑吩咐过今日必要保证殿心愉悦，燕没怎么犹豫答，“殿，不如去小花园榭看看？晌午婢看路过，看湖中优钵罗花像是要开了。”

“清波！”一低沉

灌灌昨夜同她说也想凑个闹，阿九当然应允。今日人多，多个生面孔，也只会当是别家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