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晕在父亲那细腻如羊脂玉的面庞上，异常清晰、十分醒目。

        “嗯嗯。”池诸绍两个浅浅的酒窝，笑容如蜜糖般。

        玖染菲瞥了他一，见他脸红，便淡淡：“起来吧，阿守，再躺就到晚上了。”

        他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父亲将脸埋母亲颈窝，贪婪地呼着女人的气息。

        温而炽的呼，一阵阵拂过手背，撩得她心。

        女人的声音喑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带着钩。

        刚靠近，就隐约听到了一些动静。

        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自己怎么会如此荒诞不经、秽乱不堪的梦来？

        不知从何时起，梦里的主角从父亲换成了他自己……

        他低掩饰底翻涌的黑暗，却听见血在耳膜里鼓噪着：想，好想，占有妈妈。

        ――――

        池诸绍的吻轻柔得像羽拂过，带着懵懂和依赖。

        她宛如一枝带的玫瑰，艳滴，芬芳四溢，纯洁而不可玷污。而他……竟毅然地将这朵瑰宝撷取来，小心谨慎地捧在手心当中。

        肯定会的，对吗？

        这……实在太过诡异。

        玖染菲正推着轮椅，准备带池诸绍一起去面的草坪散步。

        空气仿佛都变得甜腻起来。

        池诸绍发一声糊的呜咽，像是受惊，又像是愉。

        醒来后，池朔音猛地睁开，额上渗了密密的冷汗。

        唇齿之间都湿漉漉的。

        ……

        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意识地收紧，生涩的回应很快便被女人熟稔的节奏吞没，唇交缠间是濡湿而粘稠的声响，显得格外清晰。

        池朔音回到家后，辗转反侧，连续好几天梦见的都是父亲吻妈妈的那一幕。

        父亲的神闪烁不定，怯生生地本不敢与他直视，而且脸上还红扑扑的。

        池朔音一如往常来疗养院。

        “睡醒了吗？”玖染菲轻声问。

        在梦里，他将母亲紧紧拥怀抱，生涩而又笨拙地模仿着父亲动作，捧起她的脸庞，吻了去。

        男孩紧紧扣住妈妈的手指,每一次撞击都让病床轻微移位。

        仲夏之际，蝉鸣阵阵。

        呼交织之间，他清晰地嗅到了母亲上那令他沉醉的熟悉香味。

        话音未落，她便主动覆上了他的唇，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用温的尖轻易地挑开他微启的齿关，长驱直。

        他一言不发，轻轻握住她的手，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像只撒的小动。

        男孩默默关好了门。

        中午，女人陪着池诸绍午睡。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让他兴奋得指尖发颤。

蹭了蹭，贪恋着这份温存。

        ――缠绵悱恻、津相缠。

        屋檐的风铃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发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我刚才就醒了，一直看着菲菲睡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咙里泛起铁锈味的酸涩。

        他终究还是亵渎了――他生命中最神圣的存在……

        “嗯，好。”池诸绍笑容满面地应。

        就凭那废了的，就足以博取母亲全的怜悯和贴近。

        他能清晰地受到自己逐渐紊乱的鼻息，以及唇间湿、炽的，像化的糖浆，缠绵得化不开。

        她缓缓睁，只见池诸绍低垂着睑，安静地坐在床畔。

        ……

        是啊，母亲当然会他。

        他猜想，他们同床共枕的时候，父亲定会对妈妈倾注无尽的意。

        池朔音的指尖无意识地掐掌心，留几泛白的月牙痕。

        那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而是一个充满意与占有的深吻。

        不知过了多久，玖染菲醒了。

        玖染菲在他唇即将离开的瞬间，低笑一声，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池朔音想到父亲总是以睡不着、噩梦为借，每次午睡时都要和妈妈挤在一张床上。

        这些池朔音以前从未深究过的细节，此刻在他的心中不断翻涌，无法抑制。

        说着，他紧紧抱住女人，单手环住她的纤腰，将倚在她的肩上，轻轻地吻了吻她。

        他梦见，自己将女人牢牢地在，凝视着她那双波光粼粼的眸。

        他几乎能想象母亲那双手是如何游走在父亲的脊背上的――就像他小时候发烧时，母亲用温的手掌一遍遍抚过他的额那样。

        “阿守，接吻不是这样的。”

        池诸绍被吻得浑发，尾泛起了薄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过度的甜蜜，任由自己沉溺，直到呼彻底紊乱。

        在那温的日光沐浴，父亲或许会尽地与她相拥而吻，肆意地表达着意，被母亲轻柔地碰，深地抚摸。

        他轻轻推开那扇门，探往里一看，只见妈妈和父亲都已经穿得整整齐齐，肩并肩站着，手紧紧相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