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 不知廉恥的鱷魚 (H)
希爾達的chuan息亂得不像話,xiong腔像被烈焰炙烤,空氣稀薄得讓她幾乎窒息。
汗濕的碎髮貼在臉頰,黏膩地勾勒chu她被qing慾和羞恥燒得通紅的輪廓。
她的手還撐在桌沿,像是靠著意志才沒有癱軟xia去。
那該死的電話蟲還張著yan睛,在桌面上冷冷錄著她的一切。
「……把它關掉……」
她沙啞地擠chu聲音,hou嚨像被撕裂,試圖扭頭瞪他,卻被他的力dao固定。
克洛克達爾跟沒聽見似的,動作依舊不疾不徐、沉穩而深ru,像在細細雕刻什麼——而不是侵佔一個人。
「不行。」他貼近她耳邊,語氣低得幾乎帶笑。
「除非妳說一句話。」
她渾shen一僵,「……什麼話?」
他的指尖hua過她的側腰,直到確認她已經快撐不住,才緩緩地開kou:
「說妳想要我。」
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她咬牙,肩膀顫了兩xia,「你有病。」
她側頭看向桌角的電話蟲,手再次掙扎著想伸過去,卻在xia一個更深的動作xia失去力氣,只能無力地垂在桌邊。
「只要妳說──妳想要我。」
克洛克達爾繼續貼在她耳邊,聲音輕得幾乎像哄騙,卻沒有一絲柔軟,
「說chu來,我就關。」
她幾乎沒辦法思考。羞恥像一整片海嘯,壓得她無處可逃。
shen體的顫抖已經不是反抗,而是疲憊到極限後的不自主反應。
可是他還在動。還在侵佔,還在引導。
「不會有人聽到,」
他又說,手指摸上她的hou頭,gan受她的顫抖。
「只有我知dao妳現在的樣zi──只有我。」
希爾達咬緊牙,yan角滲chu一絲濕意,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她的腦zi像被拆成兩半:
羞恥讓她想反抗,錄像電話蟲的蟲yan像無聲的監視者,壓得她無處可逃;
快gan卻讓她的shen體背叛,隨著他的動作顫抖。
她試圖沉默,試圖用冷笑掩蓋,卻被他更深的撞擊與指尖的撫nongbi1到極限。
她閉上yan,試圖逃避鏡zi與電話蟲的目光,卻被他的右手掐住xia巴,bi1她睜yan直視鏡中的自己。
她的hou間擠chu斷續的低yin,理智一點一點崩裂。
「……我……」
她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碎在hou間。
「……我想……」
她真的不想說chukou。
但shen體已經不是她的了。
「……我想要你……」
語尾在空氣裡碎掉,像濕掉的火柴,沒燒chu聲音就熄了。
克洛克達爾終於動了。
他抬手,平靜地將電話蟲翻面,anxia關閉鍵。
白se的蟲yan終於闔上,機械地低鳴一聲,停止錄影。
可他並沒有停xia。
反而更穩定、更深ru地推進,像是在獎勵她這句話的誠實。
「這才乖。」
他貼著她的頸側低語,嘴唇刷過她的pi膚,留xia濕熱的痕跡,像咬住了心心念念的獵wu,終於回到他的掌心。
她甚至沒力氣說話了。
整個人像被從內buchou空,只能癱在桌沿,額頭貼著冰冷的木面,gan覺那點涼意慢慢滲進pi膚,像是要喚回一點本該清醒的意識。
但他的手還在她腰上,貼得死緊。像是怕她會突然化作沙粒,從他的指縫間溜走。
「現在昏過去還太早了點。」
「妳說過的。」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沉靜,卻帶著壓不住的餘火。
「妳說妳想要我。」
那語氣太過平穩,反倒像是在盤點什麼已經ru帳的戰利品。
她沒回話。只是緩慢地吐了一kou氣,像是想把xiongkou最後那點羞恥bi1chu去。
克洛克達爾卻還沒說完。
「不過,」他抬手撫過她貼著桌面的髮絲,像在安撫,又像在提醒,
「這段錄影……我還沒刪。」
她的指尖在顫。那不是因為還在發抖,而是因為她知dao他接xia來會說什麼。
「xia次如果回來又沒跟我報備,」
他說得很輕,像是開玩笑,卻每一字都重得像釘進骨縫。
「我就把這段放chu來──我們邊看,邊zuo。」
那句話像匕首輕巧cha進她的心臟,不致命,卻準確。
她咬著唇,沒有回應。但他知dao她聽進去了。
「別鬧脾氣,副船長,」
他低頭在她頸後印xia一個濕熱的吻,像雄獸在交pei後安撫受驚的伴侶。
「這叫懲罰──也是記憶。」
她閉著yan,沒有掙扎,沒有回答。
她知dao,這個男人記住了她的每一個表qing、每一寸顫抖、每一次被bi1chu聲音的瞬間。
而現在,他連她的沉默,也一併收編,成為他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