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楠兰调整了一的布料，那条沟壑更深了。一声哨传来，两人扭，暗红的烟照亮那双猥琐的睛。楠兰胃里一阵绞痛，她咬咬嘴唇，假装没看到那赤的目光。

        “第一天来就成这样？”

        刚刚的舞和被人反复刺激位置，早已一片湿。楠兰摩着双，夹紧男人的手指。“嗯……是。”

        “想走？叫一声，好听了就带你走。”乳尖被人恶意拧转，她发痛苦的尖叫，却只换来哄笑。

        “够劲儿，是吗？”短的手指从她两之间，灯光指间长长的银丝摇摇坠。

        “我……我和她们不一样。”楠兰愣了一，随即挤一个僵的笑容，努力伸到最长，在男人的注视，一卷走温的。“我比死人……有用多了。”

        “第一天？怎么可能，天生欠的？”

        似乎真的对她有兴趣，秃扯着她的发，迫她两分开，躺在舞台边。带着戒指的手指行挤被丁字勒的肉中。

        “跟杀猪似的。”过了手瘾的人，砸着嘴转离开，他的空位立刻有人填补。然而就像玉香刚刚说的，看闹的人多，真正想花钱的极少。楠兰逐渐绝望。

        “好好伺候……”男人冷笑一声，手指。“每次说的轻巧，到最后，不还是跟死人似的，躺床上一动不动。”两手指住她的巴，迫她抬起的同时，一粘稠的唾吐到她的脸上。

        他们像是约定好的，带走了她边的女孩，只留她一人在台上。鼓逐渐急促，像是楠兰焦急的心。她不知所措地跪在舞台边，恳求着男人将她带走。早已捺不住的手瞬间将她淹没，布料撕拉声中，鲁的手指摸向的位置。

        “不是啊……”男人中的兴奋瞬间消失。害怕他走了就真没人选自己，楠兰着他的手指转跪好。“我会好好伺候您的！”她一边吞吐着他的手指，一边急切地恳求着。为了把他的手指得更深，来不及吞咽的津顺着嘴角。一只乳吊在空中晃动，粉红的乳尖立着。

        不同于刚刚绚丽的舞台，此时灯光又变回了昏暗动，只有微弱的白灯打在舞台上。一楼的男人们慵懒地倚靠在卡座中，有些已经挑选好晚上享用的对象，时不时飘来的息和调笑声，让人发。

        “演得卖力，底早就了吧。”

        “不……唔……”刚要张回答，咸腥的手指她的中。只停顿了一秒，便乖巧地卷走粘稠的。

        楠兰跟随着玉香和其他人一起登上舞台，旋转的光线让她晕。五彩的光斑切割着呛人的烟雾，边的女孩被一个个叫走，楠兰的心逐渐没底。脚的鞋像是刑，最后当台上就剩四五个女孩时，楠兰心一横，脱掉磨脚的跟鞋。她知他们想看什么，抛开所谓的“尊严”，夸张地晃动着脯，故意弯腰凑近舞台边贪婪的目光。明知会走光，依旧抬起，在哄笑声中，有人指着被丁字勒紧的肉调侃。越来越多的目光看向她，毫无顾忌的话语穿透耳膜。

        “第一天来？”这人有些秃，浑浊的睛上打量着她。沉甸甸的乳肉被他掂量着，像是在评估待售的商品。

        “真、真的，求求您了，带我走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楠兰主动掏一侧乳肉，供男人细细玩。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凑近，混着廉价烟草、酒和胃酸发酵的酸腐气在脸上，她屏住呼，把凑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