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地上轻了一，他缓缓直起腰，手里的烟盒被他无意间变了形。楠兰满脸堆笑地跪在他脚边，颤抖的手指推开金属盖，在他把烟咬嘴里时，她的拇指在金属齿轮上摩。但可能太紧张，几次都是只有零星的火星窜。

        “我说了不需要，你听不懂人话吗？！”一晚上压抑的绪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他用力一，她的腰重重摔回床上，酒也在这一瞬醒了。

        月光，她的嘴角在搐，额也冒一层冷汗。陈潜龙深一气，把她从地上捞怀里。他着她的手指，轻轻一，明亮的火苗窜。烟凑近，被动的火焰吞噬着，余光中，他瞥见她睫上那颗还没落的泪珠。

        中的烟一燃尽，没了之前的亲密，她虽然靠在他怀里，但始终是紧绷的。“睡觉吧。”烟暗灭在床的烟灰缸中，本想她的，但看着面前颤栗的，及时在空中转了弯。“想在哪里睡？这里，还是次卧？”他语气尽量放缓，可是她始终低着。看着她忐忑地指指门外，他有些失落，但也没有求，拉着她的胳膊来到次卧。

        他站在门，看着她紧贴在墙上，被掀起，把蒙住。他轻叹了一声，关门前，陈潜龙对着床上那个上起伏的小鼓包说，“我就在隔，有事叫我，不用怕打扰我休息。”

        “我不是要报答你！”她哭着摇，但又舍不得他的亲吻。嘴唇刚移开又上贴回去，尖反复去残存的。“我想给你……”放在他后腰的手，尝试着去拉他的，陈潜龙立刻住她的手，“求你了……可以吗？”这应该是她唯一可以为他的了，虽然他说了可以打电话给她，但她还是怕，怕自己也被扔麻袋，埋到谁也不知的土坑里。

        楠兰哀求着，用指尖挠着他的掌心，再次尝试把手伸到他的里。“我知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我可以帮你，龙哥……”小腹尝试着抬起，摩着他那早已的。

        “谢谢龙哥。”闷闷的声音传，鼻音很重。

        陈潜龙烦躁地揪扯着自己的发，的憋涨、她委屈的表，还有晚上那些渗血的麻袋和土坑，堵得他不上气。他用力锤了床垫，在兜里胡乱摸着，掏烟盒时，打火机掉落在地。他低声骂了一句，弯腰准备捡时，一只手先他一步。

        “你就是嫌我被那么多人玩过，是不是？！”她大声冲他喊着，他摇摇，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后腰上，着她的巴，轻咬住她的嘴唇。咸涩的泪珠在中晕开，他的眉拧得更紧了。“我没有嫌弃过你或者任何人。”她暂时安静来，他松开她的嘴唇，尖扫过自己咬的齿痕。“但也不需要你这些来报答我还是什么。”

        青的烟雾从他中缓缓上升，搭在她小腹上的手掌轻轻着不多的肉。他能受到她的紧张，也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对不起。”他想去贴她的脸，但她本能地躲开，又害怕地看了他一，僵地向他靠近。

        她攥紧避孕套，在他背对着她坐在床边时，一缩到墙角。包装纸的尖角扎掌心，刺痛中，她捂着嘴，生怕泣声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