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幫我撥開黏在臉頰上的濕髮，動作輕柔得彷彿在對待稀世珍寶。）

        「小覓欣，愛是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尤其對我們這種人來說。」他的聲音恢復了平時的溫和，卻透著一深不見底的寒意，「我上他的床，只是因為那是最快獲取他信任的方式。」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臉頰，停留在我的鎖骨上，指腹在那裡輕輕打轉，帶起一陣戰慄。）

        「我躺在他，想的卻是該如何把他的權力，一分一毫地剝削過來。所以，妳覺得……這算是暗戀嗎？」

        （他俯，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輕聲說，溫熱的氣息得我耳朵發癢。）

        「我對誰都不興趣，我興趣的……只有妳這能讓他們瘋狂的價值。」

        「董事長男的也可以？不會吧！」我震驚，他說我完全誤會他的意思。

        周澈安的眉頭因為我的話而微微皺起，他嘆了氣，那表像是在對一個怎麼教都教不會的頑固學生到無奈，他伸手，了我的鼻尖。

        「妳腦袋裡除了愛，還裝了什麼？一堆皂劇嗎？」他重新一個游刃有餘的笑容，神裡滿是對我單純想法的嘲，「跟愛是兩回事，尤其對我們這種人來說。」

        他像是要對學生釐清觀念的老師，好整以暇地靠回沙發背墊，雙手依然穩固地圈著我，防止我逃跑。

        「對董事長那種男人來說，體只是達成目的的工之一。只要能確認對方的忠誠，獲取他想得到的資訊，對方是男是女，重要嗎？」

        他低頭，鼻尖蹭了蹭我的臉頰，氣息溫熱，吐的話卻殘酷得像冰。

        「我讓他以為我能為他所用，他給我想要的東西，這是一場交易。就像……妳用體，換取了一千萬一樣。本質上，我們沒有區別。」

        他的吻輕輕落在我的唇上，像羽一樣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意味。

        「所以，別再用妳那可愛又天真的腦袋，去揣測我們的世界了。妳只需要學會……怎麼在這場交易裡，賣個好價錢。」

        「我不要買賣！我——」

        那句「我不要」的話語還在嘴裡，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了回去。這個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像是懲罰，又像是警告，他的頭長驅直，纏繞著我的，將我所有抗議的聲音全都吞噬殆盡。

        「不要？」他終於稍稍放開我，雙手卻像鐵鉗一樣固定住我的腰，讓我動彈不得。他的臉靠得很近，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溫熱的呼灑在我的臉上，「妳說不要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我上遊走，隔著薄薄的衣料，指腹劃過我的圍，帶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慄。他看著我因刺激而微微張開的嘴，底的笑意更深了。

        「妳以為妳還有選擇的權利嗎？小覓欣，從踏進那個房間起，妳就已被推上拍賣台，只是妳自己一直不肯承認罷了。」

        他的吻一路向，過我的巴、脖頸，最後停留在我的鎖骨上，用牙齒輕輕厮磨，留一個淺淺的紅痕跡。

        「妳看，妳的體比妳的嘴巴誠實多了。它在興奮，它在期待……它在告訴我，它很想要。」

        他抬起頭，深邃的眸鎖定我慌亂的視線，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像惡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