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徹的佔有
饒徹聽到她激烈的反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chao濕的dongxue中迴盪,顯得格外陰森。他nie著她xia巴的手指稍微用了些力,迫使她抬頭直視他深邃如淵的yan眸。
「才不是?趙清清,妳越是否認,我就越興奮。」
他的拇指頑固地摩挲著她的唇ban,gan受著那裡因憤怒而升gao的溫度與細微的顫抖。他喜歡看她這副倔強的模樣,就像欣賞一朵在狂風暴雨中不肯低頭的嬌豔花朵,而他,就是要親手折斷這朵花。
「妳的shen體、妳的靈魂,甚至妳體內那些亂七八糟的神獸印記,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妳說妳不是,可妳又能zuo什麼呢?」
他說著,另一隻手隔空輕輕一揮,纏繞在她shen上的蠱蟲光帶瞬間收緊,一gu難以言喻的麻癢與刺痛gan從四肢百骸傳來,讓她忍不住弓起了shenzi,發chu細碎的嗚咽。
「看到沒?這就是不服從的xia場。很快,妳就會學會享受這種由我賜予的痛苦與快樂,學會像藤蔓一樣依附著我才能生存。到那時,妳會親kou告訴我,妳就是我的王后。」
蠱蟲組成的黑se光帶將她整個shen體緊緊包裹,只louchu蒼白的小臉,饒徹單手抱著她,腳xia步履穩健,很快便穿過了幽暗的dongxue,踏ru了苗疆的土地。
空氣中瀰漫著濕熱的植wu與泥土氣息,與dongxue內的陰冷截然不同。奇形怪狀的熱帶植wugao聳ru雲,se彩斑斕的鳥類發chu清脆的叫聲,遠處似乎還有鼓聲傳來,一切對她而言都既陌生又充滿壓迫gan。
「聞到了嗎?這裡的空氣,很快就會成為妳的一bu分。」
饒徹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看著她緊閉的雙yan和微微顫抖的睫mao,yan中閃爍著佔有慾的光芒。他帶她走上一條由青石鋪成的小路,路的盡頭是一座巨大的吊腳樓群,顯然是整個苗疆的中心。
「從今天起,這裡就是妳的家。妳會習慣這裡的陽光,這裡的shiwu,還有……我。」
他說著,腳xia未停,直接走向最大、最氣派的那座吊腳樓。樓門kou的守衛看到他,立刻恭敬地跪xia,目光卻不敢直視他懷中被黑se光帶包裹的女zi。
「很快,整個苗疆都會知dao,他們未來的王后已經回來了。而妳,會學會如何在這裡,成為我最完mei的所有wu。」
她的話語未落,一gu熟悉的、錐心刺骨的疼痛便從心kou猛然炸開,瞬間吞噬了她的所有力氣。那痛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得迅猛,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她體內攪動,撕裂著她的五臟六腑。
「才不是??」
她發chu細弱的嗚咽,額頭上滲chu細密的冷汗,原本蒼白的臉龐此刻更是血se盡失。饒徹低頭看著懷中突然痛得縮成一團的她,yan神沒有半分憐憫,反而liulouchu幾分意料之中的嘲nong。
「看來,我的蠱蟲比妳的嘴誠實多了。它知dao妳該屬於誰,也知dao背叛我的代價。」
他腳xia的步伐沒有絲毫停頓,反而抱得更緊了些,讓她痛軟的shen體更緊地貼上自己。冰冷的甲胄隔著布料壓在她發痛的xiongkou,帶來一種極致的羞辱與無助。
「痛就對了。這是在教妳記住,不要說違心的話。每一次妳想要反抗,每一次妳心裡想著別的男人,它都會讓妳記起這種滋味。直到妳的腦zi和shen體,都只剩xia我一個人為止。」
她shen體的掙扎漸漸變成了無力地顫抖,滾燙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甚至連纏繞著她的蠱蟲光帶都似乎被這gugao溫燙得微微收縮。她最後的意識,是饒徹帶著薄茧的手指撫上她滾燙的臉頰的冰凉觸gan。
她無意識地呢喃chu一個名字,但那不是他。饒徹臉上的表qing瞬間凝結,他懷中的shen體猛地一軟,徹底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