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王显去送。”

……

张济没有直接去徐州州牧府，而是吩咐薄钧给王明送了信，先约见裴文舒。

勉励两句，卫桓随即召薄钧和贺拓，命携三百卫同行，“不成不成，务必保护张先生全安全折返。”

州牧府目标大，想避人耳目，自少不了裴家人安排。

主动握了握他的手以作安抚，她站起长吐一气，“希望文尚能顺利说服裴崇。”

这是关键的一环，张济能力很得信任，计策本也是他提来，卫桓并未犹豫，闻言颔首：“此事就交予文尚。”

他才略带忧心看姜萱。

静了许久，王明低声问：“主，我们要清理芮富吗？”

“是。”

早有心理准备了，看信后，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觉。

这路途遥远又突兀的，卫桓无缘无故来这么一封信，目的当然不可能仅仅为了提醒他一。

寒暄几句，张济笑递上拜帖并一封加了火漆的信笺，“此乃我家府君亲笔，请裴公转交裴公。”

卫桓又吩咐徐乾几个军务，待罢，外书房才安静来。

她绪还好，方才不说话只是因为没什么议论环节而已。

卫桓把张济徐乾等心腹招来，信一推：“裴文舒回信了。”

“别担心，我没事。”

张济随即站起，拱手：“主公，张济愿使。”

他们已等了太长太长的时间了。

况且有姜琨在前，再添一个姜钦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悲剧定格早不可逆转了，多一个仇人，届时就一并报复就是了。

姜萱冲他笑笑：“没事。”

姜萱休息好了，便重新回到前来。不过现在不加班了，太劳神的事儿也不归她，觉好的。

待裴文舒走后，贺拓奇：“张先生，咱们怎不今天就去？”

“接来，我们该悄悄遣使徐州了。”

裴文舒当天就来了。

除了姜萱已看过没动外，其余几人快速传阅一遍。

“不。”

“裴公丰神俊朗，百闻不如一见啊！”

游说徐州结盟合作。

这是给卫桓的回信。

“某定不负主公所托！”

张济抱拳：“济明日登门拜访，还请裴公安排。”

他们判断一没差。

此事宜早不宜迟，领命后，张济三人匆匆告退去准备，当天就发。

额。

乔装而行，如今阶段，断断不能打草惊蛇。

这一回信以最快速度送至卑邑。

“今日好生安

张济等人低调了卑邑大营，再悄悄汇合，三百来人伪装成几个商队，一前一后直奔东南方向。

离天黑还早，时间也不是不够。

王明赶紧另取一套，裴文舒亲自摊开信纸，提笔蘸墨，快速了一封短信。

“并州愿与徐州共缔盟约之好！”

四日后，抵达徐州。

裴文舒声音有些哑：“不许惊动他，使人盯紧了。还有城细作。”

“标领命！”

一切顺利，直至复仇。

“好！”

张济捋须笑：“不必，今天去不会有结果。”

想一鼓作气，总得给人一些时间考虑。

……

看裴文舒回信后，她都没怎么吭过声，卫桓有些担心。

他慢慢坐直，吩咐去取纸笔墨来。

张济抚掌：“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