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牺牲自己的学习时间，”尹桃冷笑起来，“我可不敢让你因为我牺牲自己宝贵的学习时间。优越的人从不觉得自己优越，只不过每发丝都在藐视一切。圈不同，不必，咱俩掺和不到一起去，你放执念找个白富好好过日吧，我承认我可能给你完无瑕的自尊心自信心造成了一定阴影，但这都七八年了也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全细胞都换一茬了，嘛揪着我这烂白菜叶不放，森林等着你呢岳长。”

其实岳渊一开始想提的条件，还真没那么直白，他都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索要了尹桃的第一次。

犹豫就抛我就走，你没有吗，你没有心吗？便是块石，两年的时间，放在，也该捂了吧？你离开我的时候，你毫不犹豫抛和我的约定自己跑去J大的时候，没有一难过吗？”

“怎么现在才说？”

条件？你。

“所以第一次那么疼都不说是吗？”

尹桃长了一气，笑了笑：“对。”

岳渊觉自己兜挨了一闷棍，被打得脑袋嗡嗡直响。

“我不是……”

“自那以后，我就明确了自己的定位，”尹桃残忍地笑了，对岳渊，也对自己，“一个送外卖的鸡。没收钱，收了别的，本质上没区别，都是鸡。”

他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

他更不知尹桃到底是在怎样一种心毫不犹豫答应的。

“疼那是免不了的，”尹桃很淡然，“怎么都会疼。

岳渊沉默了好半晌，才说：“我一直以来的态度，是不是一直让你不舒服？”

“字面意思。”

“那我跟着你去嘛？过去给你当二吗？你这种家庭的人，和我这种家庭的人，有未来可言吗？我当时没有骗你，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累，你浑上闪闪发光，我只是跟着你的脚步都觉得很辛苦，岳渊，你清醒一，我不上你，我不想自作多傻事。”

我等着你给我拿鞋，你不知为什么最后也没拿，我才知原来我不止不碰你妈的鞋，在那样的地板上，我原来都不穿鞋。”

我就记得你家地板特别净，也特别凉。

“你什么意思？”

“呵，”岳渊简直无语了，“合着我千方百计想把你送Q大，差为你放弃Y班，打算牺牲自己学习时间给你补课让你转到一个自己喜的专业，是为了培养一位德智劳全面发展的新时代好二？我三观有这么崩毁？”

岳渊死都没想到，同一件事从两个人的角度看过去居然能是彻彻尾的一黑一白。在他印象里满是甜蜜好的初夜，在她心里居然是痛苦和屈辱的开端。

“为什么要说？”尹桃反问，“你是爷，我伺候你还来不及呢，正指望你逆天改命呢，发牢不是疯了么我？”

但事已过去，用力补救，也只能，补救而已。

那天在麦当劳，尹桃换英语来的时候，岳渊已经快手快脚把她刚完的数学给批改好了。等她完英语去拿语文的时候，看见数学卷上醒目的68，手顿住了。

抬去看岳渊专注盯着手中《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