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东西，拿来给你尝个新鲜。”

陈老太爷人老成，立即问：“是因为王爷近日执掌朝政的事儿？”

沈琼楼有种无所遁形的觉，他缓缓捋须：“豫王是你夫君，皇后是你姨母，太也是你表兄，我知你的难。”

她担忧：“姥爷的伤…要不要我请太医再来瞧瞧？”

这话倒是让陈老夫人想起要问的话来：“我看你娘的来信，说王爷千方百计才把你娶到手的，待你想必也不错，你们二人婚后如何啊？”

陈老太爷倒是看的很开，摆摆手：“已经请太医瞧过了，说是外伤，这疤痕也难消，留着就留着吧，也不靠脸吃饭了。”

沈琼楼忍不住想为殷卓雍辩解两句：“王爷只是见京里不稳当，这才帮着打理…”说完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陈老太爷缓声：“楼儿，我也不瞒你说，我今日来确实是有想请你劝言，让王爷主动离京的意思，毕竟王爷不当皇上还是王爷，份地位总不会变的，而太就不一样了，他若是不能继承大统，只怕连命也难保，你觉着王爷会放过他吗？你愿意睁睁看他去了吗？”

陈老太爷缓缓：“王爷颇才，这些年在蜀中那等难缠的地方行事也极有章法，压的那些土司不敢轻犯，在蜀中又兵壮，这回京中大乱平定，他也了不少力，想必不肯把这位置拱手让人，这也是人之常。”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沈琼楼想起这几日两人莫名其妙的冷战，顿了才：“王爷待我很好。”

沈琼楼知瞒不过他们，又不像让老人家心，颔首：“是有些别扭，等过几日就好了。”

她无奈苦笑，大概也知老两的来意了――是为了女儿和外孙来的。

沈琼楼瞧他们俩老夫老妻了还是如胶似漆的，禁不住羡慕：“您二老真好啊。”

沈琼楼低语，他神慈：“我自己没有孙女，你跟我的亲孙女无碍，我今日在这里问一句，楼儿，你想当皇后吗？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要你想，我这就回去，再不会多言。”

他坐的近了，沈琼楼才就着日看见他额上一块深褐的疤痕，是受伤之后留的，再也没法恢复原来的肤了，瞧着便目惊心。

他默了会儿，慢慢：“方才我来的时候就听说有人为了巴结王爷，提议他扩充宅，甚至还有送人过来的，他在这个位置，有些事儿当了皇上便不由己，这种事儿他纵然拒了一次两次，以后还能次次都拒了？“沈琼楼顿了，一手撑着圆桌，忍住立刻去质问殷卓雍的冲动，皱眉：“姥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想了想又叹：“当初你三姑的事儿我们也知些，不过烈女怕缠郎，豫王那般痴缠着，他品貌又众，你们家想拒绝也难。”

陈老太爷哈哈一笑，不以为意。

陈老太爷颔首，神清亮，

老两是过来人，见状对视一，陈老夫人把她的手一握：“怎么了这是？小两闹别扭了？”

她抿着唇，长一气：“我自然不想，治理后哪里是这么简单的。”

陈老太爷了然地笑笑：“你也有你的难。”

陈老夫人笑呵呵：“你这么伤了我觉得还好，省得到外去，有那老太太珠使劲往你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