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六分钟，谭夏说：“音频直接给警察吗？”

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来，江辰随后，紧靠在谭夏旁边。不知他怎么说的，他们来之后只看了谭夏一，随后看向地上的湛鸿晖。

他们从大门离开，江辰把谭夏的双肩包拿着，拎起棒球棍，牵着她的手走在后面。

一切完之后，他在谭夏旁边坐来，两人对着地上一个昏迷过去的湛鸿晖，久久无话。

谭夏全程没有受到询问。

里面有熟人，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到牵连，这样理你同不同意？”

到了路边，他松开手，上前和警察说了几句话，应该是谢之类的，谭夏看到他跟他们握手、弯腰。

她的事，其实未尝不是在刀上血呢？

其实他木着脸的时候很能唬人的，虽然语调很平常，但看得来他在生气。谭夏猜得到是为什么，只是现在不是好好说话的时候，尤其是不确定湛鸿晖什么时候醒来。

“你先坐着。”江辰拿着手机去外面了，过了一会儿来说，“我们等在这。”

谭夏故作轻松，“因为我心里有数，今天不会有事的。”

江辰看向她，“传给我。”又，“待会儿不用你说话，站在我旁边。”

他没有立刻启动车，谭夏也没有，在黑暗中看他侧脸的轮廓。

这气氛真心也不适合交谈。

谭夏“唔”了一声。

“夏夏。”声音有儿沙。

到了车前，江辰打开后座的门把东西放去，谭夏自觉钻副驾驶，很快江辰到驾驶座，把门关上。

怕他被牵连。

“你坐这儿，我把东西收拾一。”江辰找了件衣服把湛鸿晖盖住，随后走到卫生间，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拾起来。

“你今天没有给我发定位。”

“……好。”

谭夏，“同意。”

私心里，她不想让其他人知江辰很关心她，对她很好，尤其是在湛鸿晖这种人面前。

衣服理好，他让谭夏把晕湛鸿晖的巾拿来，去卫生间洗了几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和趣衣同一个袋里。

然后她听到江辰叫她。

半小时后，江辰接到电话，示意谭夏放心，然后走了去，大约是在给人指路。几分钟之后，杂乱的脚步声在屋里响起来。

噢，对了，卫生间地上还有劣质的趣衣。

“那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并没有听去。”江辰转

一人蹲来检查他的心，然后和另一人一起把他架了起来。

这氛围有些诡异，谭夏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和江辰在这种场景中：在郊外的房里，地上躺着一个半的男人。

等警车离开，江辰回来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天已黑得完全，他把手机上的电筒打开了，两人面前一条小小的光。

哪儿哪儿都和江辰不和谐。

谭夏从包里翻一个塑料袋，拉开递过去，“装这里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