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完全不考虑其他人的想法。”

游樱：“我自己的事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方弈时恨：“就是这样！你考虑过我吗！你回家是开心了，那我怎么办呢！影响你选择的因素里都没有我了，难我还能指望你走了以后记得回来看我吗！”

游樱喃喃：“怎么觉这么奇怪”

方弈时：“你已经觉得我奇怪了！回家说不定几天就忘记我了，反正你也不缺人！不如我们现在就！现在就”

游樱冥思苦想，上终于“叮”的一声冒来个小灯泡，她抓着方弈时的手臂哄：“小乖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我这就去帮你赎。”

方弈时充沛的弃夫被打断，他呆滞地看着游樱：“你在说什么？”

游樱一脸茫然：“我也不知。”

生命力顽的草鱼从砧板蹦到地上，一步步向厨房的门前。

方弈时拿起桌上巾翻了个面，自己了脸，“算了，我去饭。”

他抄起地上的鱼，把菜刀和砧板都重新洗了一，原来的围裙被他扯坏了，他从上面的橱柜里又拿了一条新的。

游樱站在他背后，从他手里接过两条系带。

方弈时低声：“我喜你。”

她手一顿，扣了个松松的蝴蝶结。

方弈时把鱼腹的脏掏来放到一边，那条鱼死透了，不再挣扎，他住鱼开始刮鱼鳞。

他动作娴熟，泪却啪嗒啪嗒地砸到案板上，于是他更加用力地剁鱼，掩盖掉那声音。

女人的手从围裙和的空隙间钻来，她搂住他的腰，贴着他后背。

游樱本想讲些什么，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讲的。

关乎自己的事，当然要自己决定，她觉得自己没错，没有歉的必要。但她不知方弈时想的那么多，那么远。他的态度再一次让她受到两个人的不平等，也让她到亏欠。

她抱着他蹭了蹭。

“鱼泡吃不吃？”方弈时问。

“我没吃过,好吃吗？”

他把旁边的袋拽过来：“那我吧。正好我买的时候问老板要了儿，你吃看看。”

那一袋里全是鱼泡，倒来的时候腥味都扑腾来了，他：“你先去吧，这里味不好闻，等会炒菜，油烟味更大。”

游樱“嗯”了一声。

她松了手，推拉门也拉起来了。应该是走了。

方弈时打开油烟机，盖住擤鼻涕的声音，他把纸巾丢垃圾桶，洗了洗手继续理那条鱼。

游樱开门，说：“我饿了。”

方弈时背对着她：“鱼块要腌一会，我把凉面拌了，再把昨天腌好的鸡翅煎一，你先吃，行吗？”

他把那堆鱼泡全放完气才听见游樱说话。

“我什么呢这是”游樱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