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看着他，因为紧张，重重地息，半天没有说话。

“除了睛，什么地方都不用。”

“还有一种办法是用这个东西——”他从腰后的鹿小袋中掏一枚黑黑的卵石递给她：“玛瑙。”

“当然不是力敌，而是智取。或投毒，或暗杀，或伏击，或围堵……人海战、车轮战……办法总是有的。”

“好吧，我会努力探明真相，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事实证明这个贺兰是假的，请问，我怎样才能杀掉他？”

“说得对，办法总是有的。”青阳的睛亮了亮，“最安全的办法是你把他单独引来，趁他不备我们突袭。……不过他那么狡猾，沙澜又这么危险，他一定时时度警惕，你恐怕不容易办到。”

“那倒不一定。我也有我的机会。”他一箫般长短的黑，“这是峻锾铜，可以发暗，只要角度正确没有扰，我可以远距离他的睛。”青阳拍了拍她的肩，“相信我，我的准好极了。”

一动都要人伺候，她什么时候动手不行，还能让他跑来？”

此时的心境已然到当年要杀赵松时的状况。目标已然锁定，她不会再纠结问题，而是像个职业杀手那样开始思考行动的方案。

“然后呢？”

“我见过它，”拿在手中细细端详，“有一次我们中了伏击，关鹖把这东西了我们的汽车，散发着红的烟雾……”

觉得把贺兰觿骗来难度不大，但青阳、关鹖能否偷袭成功倒要打个大大的问号。关鹖不止一次偷袭过她们，一次也没成功。

呆住：“怎么用？”

“像这样的玛瑙世上只有五枚。赵松偷走一枚杀掉了狐帝。我送给你一枚，上还有两枚。青桑之还收藏着最后一枚。——，坦率地说，这就是我的底牌，请妥善保存。如果我不相信你，不会把底牌送给你。”

青阳摸了摸脑袋，想了一会儿：“单凭你一人之力杀不了他。尤其是他边还有金鸐和方氏。莫说你，就算我和关鹖联手，加上我们手中的武，胜算也只有五成。”

“因为你知贺兰成天着墨镜，只有我可以接近他。”将玛瑙袋，“也只有我最有机会将它他的睛。”

“然后他整个人就会从里到外地燃烧，元珠就会跑来。”

“那叫‘脑’，斑的，脑袋的脑。和你手中的东西算是同一种材料，只是杀伤力不同。脑是恶鬼之血凝结而成。昔年黄帝除蚩尤及四方妖魅群凶，积血成渊、聚骨如岳，数年后血凝成石。冒红烟的脑是妖魅群凶的血，能立即杀死修行不到八百年的狐仙。而你手中的玛瑙是蚩尤的血，能够杀掉天狐。”

“把它贺兰的睛。”

忽然想起了那一天关鹖与金鸐在闲庭街56号屋上的对话，提到过“峻锾铜”和“玛瑙”，大约是青桑收藏的珍贵武，轻易不肯拿来使用，以至于关鹖都不舍得用在金鸐的上。

觉得，自己快要被青阳说服了。再说去，策反就要成功了。正在这时，青阳忽：“你的朋友已经救回来了，我要先走一步。——这个贺兰非常多疑，不要让他知你见过

“别的地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