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修鱼家的女人，”金鸐嗤笑，“任务很艰巨吧？难你是卡萨？”

“据我所知，五鹿家的男人如果成年，需要离开落建立自己的领地，你想在修鱼这边试试运气？”金鸐。

“我们……书信来往。”

没料到这样淡定，他怔了一怔，目光越过她的睛，落在额角遗漏的一血迹上：“你受伤了。”

金鸐走过去，解开五鹿原上的绳索，递给他一壶：“修鱼家为什么要追杀你？”

“是的。”

忽然想起了早上被自己杀死的那个女孩，名字也叫丁丁。会是同一个人吗？

贺兰不解地看着金鸐，金鸐解释：“这是蚁族建立的地面网络，给她们一些东西，可以拥有一个私人频。”

微微一怔，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贺兰觿。

一时愕然。这什么节呀？翻转得也太快了吧？看着看着偶像剧怎么变战争戏了……

“如果修鱼清知你想杀掉她的父亲，会跟你？”贺兰觿问。

他无声地审视了她十秒，缓缓地：“会的。”说罢瞟了一沉默中的囚犯，“释放之前，我有些话要问他。”

“如果你们愿意帮我杀掉修鱼亮，他的地盘我们对半分。”五鹿原，“这样的话你们也不用浪了。我猜你是金鸐，沙澜族的首领，对吗？”

“还好。”

。门是一厚厚的布帘。

他们互相凝视着，片刻间，贺兰觿微微颔首：“你很勇敢，请接受我的敬意。”

“是你自己野心大，别扯上我们，我们只是过路的。”金鸐。

“我从没见过三姑娘，想见她一面。”

“我不是卡萨，”五鹿原的嗓音中多了一丝怒气，“也知沙澜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只是这两天联络忽然中断了，我很着急，就飞过来看看。”

“刚到。”贺兰觿缓缓转，走到面前，偏着打量她，“听说你杀了一只熊？”

五鹿原：“他让我一天之离开修鱼家的地界。”

“谁帮你们联络？”

快步上前，正要帮他解开绳索，金鸐忽然拉了她一，这才发现窗边静悄悄地站着一个人，似乎正在思考，双手合什放在唇，默默凝视着窗外的星光。

五鹿原的结动了两：“这世上只有永恒的战争，没有永恒的朋友，更没有永恒的地盘。这你们狐族比我清楚。”

“修鱼亮不同意？”

掀帘而，当中一个木桩，坐着五鹿原。双手双脚绑着绳索，巨大的翅膀折叠在背后，上面凸凹不齐、血迹累累。他看上去形容憔悴，双眸紧闭，没受折磨，但也无人给他治疗。

“为什么不走？”

“一定很惊险吧？”

五鹿原迟疑了一，。

三个人同时愣住。

金鸐也有些惊讶：“贺兰？你回来了？”

贺兰觿似乎也听糊涂了：“你没见过三姑娘，就向她求婚？”

五鹿原站了起来，舒展了一筋骨，将那壶一饮而尽：“我是来求婚的。我喜修鱼家的三姑娘。”

“轻伤。”

扬了扬眉，抱着胳膊：“敬意不敢当，我回来了，请你释放五鹿原。”

“修鱼亮的女婿，瓜分他的地盘，”贺兰觿，“嗯，这主意不错。”

“伐木家的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