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平心中一，想着安安他，唉，傻小孩第一次动心呐……周嘉平了指节，开：“你也不必如此难过，这只是明面上，虽说不知为何，但我见你对她确是用至深，如果你……”

“其三是为了你好，你真和小安……怎么样了，长远看来，于我不过是蒙羞，但我手上有兵权有政权，捂住耳朵不听言，我还能继续我的三省总司令，但你呢？你看我是继续用你，还是不用你？倘若我不用你了，我就是不阻拦其他首长，也照样没几个人敢收你――对嫂嫂都能手的人，哼……阿亭，你回国才这么短日，却已经很有几分名气了，我在广州开会时都有人问起你，赞我周家兄弟二人皆是英才。我就说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周嘉平一气说完这么多话，觉得已把该表达的都表达到位了，他有些渴了，但看看杯在远，又懒得起去拿，再望一周亭，见他脸上的不可置信已经收了，却显另一种哀伤来。

他的女人！跟了他四年的女人！周嘉平指甲嵌掌心里，得手臂都打颤，好一会儿才勉松开，：“你喜谁不好，为何偏偏要喜她？你读书读糊涂了？她是你嫂！”

周嘉平理一理心中乱麻般的思绪，索把烟盒往兜里一揣，拉张椅往周亭面前一坐，开腔：“阿亭，别的事哥哥都可以允诺于你，唯独此事不可。”

满屋烟味，熏得人疼昏，周嘉平站起，呼啦一声把窗推开，对着窗外深呼了好几次，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他意识又要去摸烟，手在烟盒上扣扣索索大半天，烟嘴从圆的被成扁的，还是没能取来，他顿时一阵恼火，他周嘉平这只手什么时候抖成这样过！

“……你不她。”周亭垂着看地板，喃喃。

周亭再听不去了，他满脑只剩一句话――“爷不会在意的”，她是对的，周嘉平不在乎，他讲的那些话，字字句句只考虑前程、名声，明明是关于小安的事，却半没有小安的影……最后还说什么“明面上”“如果”，他一也不想知周嘉平在如果什么，更不想知暗地里又是什么样，周嘉平不在乎她，本不在乎……他

这就是原因？为什么是这个原因？周亭霍一抬起脸来，嘴巴半张，眉上挑，睛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周嘉平不知他在不可置信些什么，还是继续把他要说的话说完：“二来你也知，国民党有意与我合作，我虽说还没给他们确定的答复，但其实已决定党，只是条件尚未完全谈拢，这节骨上倘若闹什么丑闻……后果如何，相信你也能想象来。”

周亭心我自然知，周嘉平继续说：“小安虽说只是我的妾，但所有人都知，这么多年我的边只有她，你和她要是闹什么事来，我这三省总司令的脸面还要不要？”

周嘉平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心问与你何，他们这不是在讨论他周亭的事吗，但他毕竟是对着最为疼的幼弟，刚刚还没控制住脾气揍了幼弟一拳……他看看周亭表，更加笃定周亭不那种事来，只是因着对嫂嫂生不恋而到愧惭，脆把话说绝了，说死了，好让周嘉平恼他恨他赶他去，避免发生不好的事――唉，这样一个心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暴别人？

“……我知。”周亭闷闷地答，“我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