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正门依次jin来七八个人，队伍里有男有女，服务生们洪亮的问候声响起，秉着异xing相xi的选择，由漂亮的女招待上前引导。

程星灿站了起来，目光落在他们中的一个人shen上，对方浅蓝se衬衫pei休闲ku，从昨晚到现在，终于好好穿了回衣服。

是沈倬。

他也正好瞧过来，两人的视线相撞一瞬，程星灿低tou去降低存在gan，但这显然没什么用，他踱步到收银台前，故作惊讶：“哟，程小jie，咱们又见面了。”

跟其他服务生一样，她礼貌地问候：“沈先生xia午好。”

沈倬意味不明地一挑唇，得到消息的吴jie匆匆赶来，直奔他跟前笑眯眯地招呼：“沈老板大驾光临，还带了朋友过来，有失远迎了，您还是继续找曼曼吗，她已经在来永乐gong的路上了。”

在永乐gong消费每个包厢至少必叫一名公主作陪，闻言好脾气地应：“没关系，其他人也一样，我看这一位就不错。”

他一扬xia巴示意程星灿，吴jie略显尴尬地笑：“沈老板说笑了，小程是客服bu的人，不zuo这个。”

吴jie压低了声音提议：“前几天调教的新人今天都上了，个ding个的漂亮都还没开苞，要不我叫来了给沈先生您瞧瞧？”

一旁的程星灿低眉敛目，上方的两dao视线却不容忽略，到底是浸淫在huan乐场中久了，只用yan睛就让她产生了种自己正被侵犯的认知。

程星灿抿紧唇，an耐住一言不发。

“行吧。”

随着这不太qing愿的一句，他转shen迈步离开，吴jie紧随其后，touding的压迫gan随之扯去。

程星灿方抬起tou，望着走向旋转梯的一行人，缓缓松开掐紧的手心。

然而，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看到赵经理的来电时，她就知dao免不了还是得跑一趟。

何为尊严

何为尊严

征得守门保镖的同意后，程星灿捧着个刚切好的果盘推门而ru，包厢里灯红酒绿乌烟瘴气，除了先前陪他一起过来的人外又叫了几个小jie，唱歌喝酒玩牌的都有，茶几上摆了两座香槟塔，中间一个漂亮的三层dan糕，估摸着他们中是有人过生日。

沈倬一手搂着窦曼，打麻将的同时一边调qing，程星灿jin去时，后者正往他嘴边喂了颗樱桃，察觉到有人jin来，他暼了yan门kou，漠然地收回目光，笑着接xia对方的投喂后nienie对方的脸颊，面louchong溺犹如抱着的不是小jie而是ai人。

难怪这么多女人栽他手里。

程星灿将果盘放在香槟塔边，徐徐走过去，在他两米外站定，终究是贵客，直呼其名是行不通的，xia意识地要称呼沈先生，又倏忽想起他不让自己这么喊他。

程星灿微张着嘴，傻愣愣地站立几秒，都没想到能说什么，最终深深一鞠躬：“祝各位玩得开心。”

简简单单的一句，算是打完了招呼，直起腰就yu离开，刚迈chu去一步，shen后幽幽的男声传来：“永乐gong的服务原来就这shui平啊，啧，xia回换家玩吧。”

程星灿脚xia顿住，回转过shen面对他一颔首，公式化地说：“客hu的指正是我们jin步的阶梯，请问您有哪些不满意的地方？”

他打chu去块牌，面上看不chuqing绪，淡漠地说：“好好站着。”

另外三个牌搭zi都见识过先前大厅的一幕，闻言互相眉来yan去，皆是一副等看好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