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嘬她的肩，边说：“来什么，多此一举。”

当初只是匆匆一瞥，如今又过去多年，他其实已经记不清那男人的模样，只记得对方是个能当她爸的老男人。

不过，沈倬最后还是没能把人哭，记不清撞了多少，她柔的外阴都被他磨了，她是咬着嘴巴不哭也不求饶，恼得他爆了句，暂缓猛烈的攻势，巴搁她颈窝她细长的脖，唇细腻嗓音低糜：“破你的男人是谁？告诉了老，今天就放过你。”

程星灿充耳不闻，加快脚的速度，对方穷追不舍，腆着个大肚凑近她，“你一炮多少钱？一百？两百？看在老熟人的份上，老也不嫌你刚被过，先完再开钱。”

她不声。

正在兴上

暂且先这么称呼。

绚烂正在兴上

没让她继续骂，沈倬果断吻上她的唇。

沈倬皱眉，沉思几秒后问：“就那个老男人？”

话先放去了，今天不把她哭就不走人。

回来时经过小卖，又遇到来买烟的梁有，程星灿没心搭理他，拿了盒女士烟付完钱便走，他自己却偏跟上来。

这一片虽然落后，但该有的基本套都有，药店买了紧急药来，她就着带来的矿泉吞了两片肚，然后才去附近的餐馆解决晚饭。

程星灿没好气地骂：“你大爷……”

程星灿无力地倒在床，想不到跟他个这么费劲，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也是半睁半闭地耸拉着。

咬完她肩膀，又咬她耳垂，不容反驳的吻：“继续。”

说完不等她冒声，直起腰把她掰得更开，不再保留疯狂地送。

上两都被堵住，她懊恼地摇胡乱踢，却只是愈发勾起男人对她的征服，你退我之间，新一轮的战火一即燃。

沈倬当然不可能真把她死，程星灿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离开了，外面天已暗，从午近一开始，中途偶尔歇息几分钟，其余时间他就跟一样不停在。

她转过，脸朝埋凌乱的床单里，沉默片刻，漠然：“你不是见过吗？我男朋友。”

只觉腰发麻几乎要交粮，绷紧全勉守住关，如同个初经人事的小，掐着过的女人不不顾地狠，毫无章法大大地，床摇得咯吱咯吱作响，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声忘的嘶吼过后，脑海里闪过亮光，稠的白浆一滴不漏到深。

大黏糊糊地难受，方的床单已湿了，程星灿只觉阴装满了涨得慌，有气无力地往后踢了踢，轻斥：“来……”

“呵，省力气留着哭吧。”

“鸡婆，卖都卖到家里来了，还不承认自己是鸡，让男人一午吧，赚了多少钱？”

沈倬压在她后，半的件还堵在她甬里，有一没一地温柔挤压延长的快。

黏腻的大一动就疼，跟屁都还有他来的那东西，程星灿在心里问候完他的祖宗十八代，拼着最后一气床冲了个澡，被单枕也脏得不行，一块扔洗衣机后，她换了衣服门。

沈倬就知自己猜对了，不由得骂：“程星灿，你是真贱，老看今天还是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