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除了仅有的几样证据指向她,死者还是她的继父,只要警方结案,她立即能脱shen回去上学,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这样一来,你需要解决的只剩xia协助毁灭证据罪,我会以你怀孕为由申请保外就医。”
她愣怔住:“怀孕?”
他抓了把tou发,脸转向一边,轻咳嗽了声,淡淡地说:“五周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程星灿整个人都懵了,嘴巴张开,却不知要说什么。
没听见她冒声,他复又转过tou来,捉住她一只手扣在掌心里nie紧,说:“即便是为了孩zi着想,你都必须同意我的安排。”
她恍然回神,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你不是一直dai套的吗……”
“嗯…有天晚上用完了……”
他再次心虚地看向一边,明显在撒谎。
可人家也没错,不用dai套的话是她自己说的,怪只怪她一到半夜就犯困先睡了,连他dai不dai套都分不清楚。
“没关系,我不会生的。”
她躺回病床里,翻个shen背对他,迟疑了一xia,说:“打掉好了。”
“为什么?”
他的脸瞬时阴沉xia来,比刚才跟她分析qing势时更可怖。
“呵,沈倬,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呢?”
她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小孩没有选择权,可大人得为他们考虑清楚,你觉得哪个孩zi肯接受自己的妈妈当过小jie?你又见过哪个小jie替人生孩zi的?又不是代孕。”
“我也是为了你考虑,你如今这样的shen份,要什么样清白的女人没有,生十个八个都行,至于我就算了,当过小jie又杀了人的,不会有好报应的。”
这辈zi啊,就那样了。
“你再说一句自己是小jie,我就把你家房zi拆了。”
“你敢!”
“你看老zi敢不敢。”
他qiang行把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眯yan打量她,柔声问:“觉得自己pei不上我?”
“哈。”
她讥笑chu声:“pei得上pei不上的,你以为自己很gao贵吗?”
他立即反问::“那你唠叨这一大堆是什么意思?”
“你脑zi有病听不懂吗?”
她恼红了脸,打掉他的手翻shen裹紧被zi,肯定地说:“反正我不生。”
“呵,我算是明白了,你是宁愿坐牢也不肯呆在我shen边。”
程星灿全shen一僵。
他说这句话时,是失落的,说完拿上烟和打火机去了窗hu边,两人间陷ru沉默。
半晌后,轻淡的烟草味飘来,他自嘲一笑:“有时候我都会想,自己上辈zi到底zuo了什么对不起你程星灿的事,让你这辈zi这么不待见我,满打满算的,咱们认识十五年了,这十五年里,你考虑过很多人,可你从来都没考虑过我,哪怕是一次虚qing假意的敷衍也好,偏偏我命中犯贱,还要想方设法地上赶着倒贴,可能真应了那句话,越得不到越想拥有,自讨苦吃。”
“你大学毕业那年,我替邱宸他爸挨了一刀,鬼门关走一趟,xia地的tou一件事就是去找你,住你家对面的邻居却跟我说你爸厂zi垮了,人也没了,房zi抵押给银行,你跟你妈搬走了。”
于是他找去青州,后面的事就无庸赘述了。
时间缓缓liu逝,一gen烟chou完后,他走回病床边,掐灭烟tou扔jin垃圾桶里,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