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se的xuekou,被撑开,又合拢,像张贪婪的小xue一样,一koukou吃着玉质的异wu,时不时深深吞jin去,把兔尾genbu的绒mao都沾湿。
瑶芳jiaojiao腻腻地闷哼chuan息,呻yin声全bu压在hou咙kou隐而不发。
甜腻的媚香即使是在微风徐徐的室外也散不开。
一滴透明的yeti从树上滴xia,几乎落在瑶瑾的鼻尖。
他微微抬tou,又一滴落在了他的唇上,xia意识卷she2tian掉,是妹妹又sao又甜的味dao。
疯了......
瑶瑾在心里低骂。不知dao是在骂那恬不知耻地趴在树上快活的妹妹,还是在骂挪不开yan的自己。
“嗯,不...不能再玩了...呃哈...赶紧saijin后面...等哥哥回来玩我...咿呀.......自己玩后xue好奇怪...呜呜...没...没有哥哥nong得舒服...”
瑶瑾就这样抬着tou看着妹妹一边呜呜咽咽地喊着哥哥一边将那兔尾gangsaitongjin了后xue,而后合拢了双tui,tun间只louchu一团雪绒可ai的圆短兔尾。
瑶芳似乎是不满足地gaogao翘起tun扭着小屁gu两tui夹紧摩ca:“嗯...呼...哥哥...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快来nong一nong小兔兔啊,兔兔小xue好湿.......”
!?这小sao兔zi疯了吗!就算她好歹算个修士,不会那么容易从树上摔xia来。可她居然敢连屋zi都不回,就大刺刺地在外面掀起裙zi脱了亵ku往自己的tun间sai兔zi尾巴玩ju,这样还嫌不够,继续在这天为被地为床的室外胆大包天地自wei了起来。
还站在树上??!生怕别人看不见是么?
这时要是来个别的什么人看到这场景会发生什么事?
瑶瑾本来一分若有若无的怒火暴涨成了十分,再也没了什么隐藏看戏的念tou,当即显chu了shen形。
“xia来!”瑶瑾说得咬牙切齿,却张开了双臂准备接住妹妹。
chu乎瑶瑾意料的是瑶芳居然一dian也没被他的突然现shen惊到,反而慵懒地缓缓从树上坐起,拉好自己的裙zi挡住了淫靡湿漉的xiashen,才笑嘻嘻地tiaoxia来扑jin他的怀里。
“我的表演好不好看,哥哥看得开心吗?”两tui环在他腰上紧紧缠着他的小姑娘在他耳边chui着气。
........她早就发现他了,瑶瑾突然有了这样的明悟。
看来今天不是傻兔zi,而是只狡猾的兔zi。
他以为他是看戏取乐的那个,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妹妹专为他上演的一chu定制戏码。
实则被拿来取乐的人,是他才对吧。
“什么时候发现的?”发觉被妹妹戏耍了之后,瑶瑾非但没有羞恼更甚怒火狂涨,反而一xiazi心绪平定了xia来。
不仅是因为瑶芳难得jing1明一次相当罕见,更是因为妹妹不是什么都不顾地在外肆意发sao。
他不介意妹妹在自己面前淫dang到怎样过分的程度,但是妹妹若是在外对什么人都可以发浪,在任何危险的场合都敢那样像发qing的母兽一样勾引着任何雄xing生wu给她xia种,他都不敢相信他会zuochu什么事。
牢牢锁着心中恶yu的囚笼一旦被打开,脱笼而chu的野兽就再也不受控制,更不可能再被关上。
这一切的后果,只能由非要放chu野兽的人的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