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背给我听，背得顺畅还好说，我都依你，要是你背不住，停了，那我可也就停了。”

程渔看着手机页面哭笑不得，又连忙回拨过去，在秦姝的“问候”还没开始前抢先开：“但是我现在有时间啊，我们晚上一起逛街吃饭吧！”

“你自己得，还怕我说呀，不过你也太菜了吧，这都多久了，还要想着法儿丧权辱国般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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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气半天把人哄好，又约好时间地，程渔愉快地穿上厚实的大衣，拎了个新包包了门。

秦姝大小姗姗来迟，等了半天的程渔非但不生气，还狗地递上乎的烤红薯，秦姝接过，狐疑地看看红薯又看看她：“说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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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的面表变化很彩，先是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再是陷沉思最后将信将疑，“有用吗？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

虽然成效显著，但程渔一直觉得程以呈这样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于是她暗暗怀恨在心，想着总要找个时机来报复他!

“再见！”

你的辅导，我才能步这么快！”

程渔分不清程以呈究竟是真的很严肃的在和她讨论成绩这事，还是只是假模假样为了逗她，毕竟现在她“骑虎”难，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哥～我错了嘛，我为了补数学，懈怠了语文，所以才只考了112，我还可以考更的，这不是我的真实平，哎呀，我们先不说啦，你动啊！”

抱着她在墙边夯她的时候，会突然对她提问前一天讲解的知识，跪趴着让他后的时候，他甚至能扯来一张试卷，让她讲最后一大题错在哪里，正确解答是什么思路……

程渔觉得自己如果是个男人，恐怕立刻就要萎了，这世上还有比程以呈更变态的人吗？

“嘿嘿……那个，我准备明天平安夜给他一个惊喜，想买东西，你见多识广，陪我一起呗！”

“哇，想不到啊程小渔，你味够重，胆也变大了呀！你……”程渔连忙捂住她的嘴，让她小声，“走啦，我们边走边说，你一惊一乍的，别人都往这边看啦！”

“呸呸呸！你别咒我

说到这里她就来气，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了，把最近那个男人的变态事迹一一列举，最后得结论：“所以我要以彼之还施彼！在把他的致吊到最时，让他求我！”

“你都说是平安夜了，我当然要和他一起过啊，嘿嘿……”

无！

“才不是！”程渔极力反驳，“我们现在可好了，而且我要买…………也不是为了讨好他，我是为了折磨他！”

“啊～嗯嗯，就这样，你继续啊……嗯～”

“你自己说说，你多久都没有联系过我了？见忘友也太过分了！明天就是平安夜了，要和我一起过不？”

秦姝一副受不了的样，白翻上天，“什么东西？”

“虽然看起来你还满意，但我不觉得我辅导半个月的成果只值这样。”

“就是……”程渔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说着说着自己脸先红了。

“想我动啊，”程渔发力耸动两，“像这样？”

接来他就是靠着这种万恶的、惨无人的方法，让程渔一次次吃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