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破天荒的请了假,一整天仿佛人间蒸发,电话也不接。小王换了班,中午回家,经过二楼时,他顺手敲了敲门。
“徐哥,徐哥?你在吗?”
敲了许久无人应,他一脸纳闷,转shen继续上楼了。
房间里静悄悄,一张靠墙的小床上,两人赤luo的shen躯交迭,依旧保持着男上女xia的传统姿势,被zi伏动得很轻缓。
陈绵霜正酣睡着,蓬乱微湿的长发压在枕tou面上,脸颊浮着一抹红晕。压在她shen上的男人撑着手臂缓缓起shen,cu长的肉红se棒zi从红zhong的nenbi1里ba了chu来。
随着bachu的动作,套zi跟着hua落chu来。一只薄薄的橡胶套zi裹满了他的jing1ye,nong1白的yeti漏了一些chu来,沾黏到了她的xuekou上。她耻骨上的那小团阴mao被撞得湿乱不堪,tui心更是通红一片。
床单早就湿泞不堪,但两人都累得起不来了,尤其是陈绵霜,第四次到后面手都搂不住他了,青涩的chu1女xue被彻底cao2ruancao2熟了,湿漉漉地咬着鸡巴,任由着徐岩压在她两tui间大开大合地撞击。
红zhong涨大的阴唇挂了些许白ye,还黏着几gen黝黑弯曲的阴mao,显然是属于男人的。
徐岩趴在她tui心安静地欣赏着,那肉褶深chu1的小feng隙已经被cao1开了,贝肉nen红充血。接着他又爬前去,看着陈绵霜的睡颜,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也困了,整晚没睡,经过一早上的剧烈运动,亢奋的shenti得到了极致释放,整个人都shuang利极了。
徐岩趴在她xiong前眯上yan,瞥到地砖上散落着几个刚用完的避孕套,他的zi孙ye混着runhuayeliuchu了一滩。他想象着那些jing1ye从陈绵霜的小xue里liuchu来的样zi,yan神不禁liulouchu了渴望。
两人昏天暗地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有敲门声响起。陈绵霜刚醒来,偏过tou,数了数地上的小雨衣,整场xingai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一时间羞愤和委屈的qing绪在心里爆炸开来。
她伸手就掐住了徐岩的耳朵,尽guanhou咙嘶哑难受,陈绵霜用尽力气,冲熟睡中的男人怒骂dao:
“混dan!给我起来!”
“居然zuo了五次?!你公狗发qing啊?你怎么不去cao2充气娃娃?!”
徐岩被那句“混dan”直接骂醒了,懵懵懂懂地rou着yan睛,看到她气到颤抖的嘴唇,他笑了,凑过去想亲陈绵霜,结果被她狠狠一巴掌盖到脸上。
“gun开!”陈绵霜qing绪激动,不停推拒着他的靠近,刚chou完他巴掌手就酸痛得不行,她一抬tui接着就chou筋了。
徐岩见她表qing痛苦,立刻慌张了,“怎么了,哪里疼了绵绵?”
被zi掀开,床单上chao湿凌乱,满是xingai的痕迹,陈绵霜抻直了右tui疼得脸都皱了起来。
“chou筋……”
徐岩立刻握着她的脚掌一边往前压一边an她的小tui肚,稳着声安wei她:“没事,等一xia就好了,不疼不疼,绵绵,没事的……”
过了一会,陈绵霜从chou筋的疼痛中缓了过来,她哼了一声,ying是把脚从徐岩怀里chou了回来。
“猫哭耗zi,不要你guan。”
她想要xia床,突然被徐岩抱住了背,两人仍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他火re的xiong膛一贴上来,陈绵霜只觉得小腹xia又是一阵酸意,tui间红zhong的小xue也是颤抖一缩。
“绵绵,对不起,我没克制住自己,nong疼你了。对不起……我、我是畜生……”
他把一脸委屈和不qing愿的陈绵霜又压到了床上,趴在她耳边真诚地忏悔着。
“绵绵你第一次xi得我好紧,runhuaye都挤了半瓶,才好不容易全buchajin去,第二次小xue越cha越湿,我都gao兴傻了。”
徐岩忍不住回味起来:“只要一cha深了你就打我,我太坏了,明知dao你会疼,还一直往里面nong……”
还用他讲,陈绵霜恨得牙yangyang。一看到徐岩的xiongkou,手臂上和背上几乎没一块好pi肤,挠痕咬印密密麻麻,青紫一片,她脸也不争气地烧了起来。
她要去洗澡,徐岩像跟屁虫一样黏在后面,一xia床tuiruan得险些摔倒,又靠到了他的shen上。
“绵绵……”那双深邃可怜的小yan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最终还是两人一起洗了澡。
reshui淋xia来,疲惫酸痛的shenti得到了抚wei,她tuiruan无力,抱着徐岩的脖zi,被他慢慢压到了墙上。
初次qing事后的温存与以往不太一样,陈绵霜张开嘴咬他的she2tou,仰起touxi得滋滋作响,不断咽xia徐岩渡过来的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