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娜被穆宁拉到一边的沙发上坐,好一会儿,才像是整理好思绪般,缓缓开了
。
“我看见若羽一直哭着摇
,说不可以,不能
那种事。大伯母也拉着我一起求大伯不要再打了,可是大伯好像疯了一样,什么都不肯听,他还用
带
,我都听见
带扣砸在骨
上的声音了,好可怕……再后来,若羽
昏过去了,大伯就把她丢
小房间关起来,说是让她想个清楚。”
“鞋在
上砸……”白写意无意识地重复了一边,仿佛终于明白了那究竟是如何的画面时,不敢置信地捂住嘴,一直以来都微笑着的沈若羽啊,她竟然曾经被那样残忍地对待……
而那个时候,自己又在哪里!?
真相,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被揭开。
“妈妈……救我
回忆起那日恐怖至极的场景,沈娜浑止不住地颤抖,当时沈若羽
上的伤痕和血渍,她这辈
都忘不掉。
“上的伤……应该是那时候被大伯打的。”女孩抬起
,鼓起勇气将视线投
到躺在病床上的少女
上,沈若羽惨白的
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而这样的她,沈娜已不是第一次见了。
“然后呢?”一直没有开的安星辰忽然
声,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满是寒意,使得病房
本就不
的温度骤然降低。
“呵呵,”安星辰心脏剧痛,虽然刚刚已经猜到,可由别人的中说
时,他还是忍不住痛恨自己:“所以他们演了一
好戏给我看,而我居然傻兮兮地信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自嘲,虽然还不知
沈若羽为什么会被打,可联系前后,他基本上能猜到一定又与自己有关。
握着沈若羽的手不放,脸上并没有什么表。
“我回家之后,一个字也不敢说,我……我怕大伯也会打我……呜呜呜呜,”泪又落了
来,这一次沈娜并没有沉浸在痛苦中太久,她重新睁开
,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
来:“后来过了大概不到一个月,若羽
就来找我哥,说是有事找他帮忙。我哥没想太多就答应了她,后来才知
,是让我哥假扮若羽
的男朋友。”
“简直不是人!畜生!”连纪南宁都不能够再保持沉默了,这样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人可言,
本就是猪狗不如!紧紧搂住怀中的白写意,他忽然觉得幸运,还好,他的写意没有遇到这样的父亲,还好他以后会一直陪在写意
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就是若羽三,我
二的那一年,我去她家借课外资料。大伯母开门的时候还在哭,我也不知
了什么事,一
门就看到大伯拎着
鞋拼命地在若羽
上砸。她
上的衣服都被打破了,
了好多血……”像是回忆起当时可怕的画面,沈娜的
开始发抖:“当时我吓坏了,想跑,大伯母就拉着我,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那时的年少气盛,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回
,如今看来却是个天大的笑话,就为了那不值钱的自尊,他的小羽受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