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传来小鲸鱼的声音：“爸，我写完了

挂掉。顾景予重新勾回人。

安柔迷糊醒来，摸到他的脸：“回来了啊？吃了糕没。”

糕用致的盒撞着，丝带还没拆。

他拆开糕，上仍是画了只活灵活现的鲸鱼，上一簇花。

妹妹也跟着哥哥闹：“爸爸，我要和你跟妈妈一起去。”

他先卧室，亮着两盏灯，人却睡熟了。

女人家的，搞这种形式主义。顾景予无声笑笑，将信封拆开。

信封上画了只蓝的卡通鲸鱼，看那手笔，定是小鲸鱼画的。旁边写着“老公亲启”。

因为孩太小，就没有带。小鲸鱼开始还不服气，上书说：“爸爸，我也要去。”

小鲸鱼：“……”

那种十一假期啦，节啦，偶尔也带两个孩去看看世面。更多的还是夫妻二人世界。

在顾景予生日那天，安柔给他写了封信。

婚后几年，顾景予空带安柔去了不少地方旅游。

小鲸鱼不满地对安柔说：“妈，你看，爸偏心！”

“买了。”

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顾景予不留地反驳：“和妹妹在家里。”

顾景予笑着摸他的：“给你带鲸鱼回来，怎么样，不偏心了吧？”

“叫哥哥去写作业。”

又是他的电话。

有时晚上刚洗过澡，正要温存，小鲸鱼便会撺掇起妹妹，一块打电话给两人。

回到家时，糕还搁在桌上。

“乖，和哥哥在家。”顾景予这时会蹲来，摸着她的小脑袋，“到时候给你买好吃的。”

“妈！爸耍我！”

顾景予又到孩的房间，挨个亲了亲儿和女儿的脸。

“好的。哥哥，爸爸叫你写作业！”

或许真是返璞归真，这么一小事，年少时嗤之以鼻的事，就能叫现在的他满足。

“好。”妹妹乖乖地。

信上，先是写了些祝他生日快乐，祝他安康云云的祝福语。稚的小孩字也有。看起来是小鲸鱼和女儿一起写的了。

因为是小生，顾景予也没在意。早晨起来，安柔递上个早安吻对他说“生日快乐”，他才晓得是自己生日。

白天安柔给他发了短信，让他早回家吃糕，他当时忙得晕转向，回了“好”，转又想不起了。

顾景予笑来，觉有意顺着手指蔓延开来。

“妈，你和爸爸玩得开心吗？”

“谢谢爸爸！”

“没有。”顾景予贴着她耳朵，轻轻地说：“老婆，我也你一辈。”

顾景予搂着她笑，对儿说：“曾经沧海难为，除却巫山不是云。”

小鲸鱼鼓掌叫好。妹妹还小，尚不能懂这两句话的意思。他她的小脸：“是说他们两个很恩啦！”

“爸爸，你给我买了好吃的吗？”

最跟了句：老公，你一辈哦。角标一个红的小心。

安柔无奈地说：“很开心，谢谢你的关心哦。”

他脱了外套，弯腰，吻了吻她的脸和唇。安柔无知无觉地翻了个。

“不客气的妈妈。”

他走到床边，把人拥怀里，紧紧地。

先是安柔的电话响。

他再度回到客厅，发现糕盒压了张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