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如今许多枪.支、军用都是德国的,不知dao机qi怎么样。”
“他的chu了什么价格?”
韩七说:“在小嫂嫂的上限之nei。”
“他有没有带机qi来?”
“带了。”
“那就好。”关玉儿说,“我先去看看,去压一xia价,过几天方金河有空就让他帮我看看机qi。”
方金河从前修过钟表,据说德国的钟表是不错的,方金河也是修过,也对这些机械了解,韩七懂刀与枪,但是机械是没有方金河专业。
关玉儿这一次见这位德国商人,约定在月宵名品等待,关玉儿特意要了间雅间,先dian了杯茶。
这名德国人非常的守时,他不早到也不晚到,恰好比约好的时间早五分钟。
这位德国人名叫安德里,他站在外tou敲了两声门,听见里tou传来了一声女音――
“请jin。”
安德里愣了一xia,这个女声听起来像孩zi也像少女,非常纯粹的声音,说的是德语,带着dian儿柏林kou音。
安德里推开了门,他又愣了一xia。
据说今日见面的是要买他机qi的老板,只yan前的少女看起来年纪很小,并且非常mei丽。
“你好。”关玉儿用德语打了招呼。
“你好,您会说德语?”安德里这句话是用德语说的。
关玉儿轻轻笑了一xia,态度很轻松,同样是德语:“只会这一两句,安德里先生。”
关玉儿未免如上次见程棠一样,这次特意zuo了功课,也特意学了一两句日常的德语,这是向一名德国的教师学的,这几句话她背得gun瓜烂熟,还特意学着dian儿kou音,也力求练得不要不lun不类。
关玉儿对语言非常有天赋。
安德里依旧以为关玉儿会德语,而这只是谦虚,但是安德里接着说起了中文:“您真是一名谦虚又mei丽的姑娘,难以想象您是我的机械的买主。”他的yan睛看着她,“您看起来非常的年轻。”
安德里拥有大bu分的日耳曼血统以及小bu分的雅利安特xing,总的来说日耳曼人是雅利安分支,但是日耳曼人的相貌又比雅利安人ying朗许多。
安德里拥有一双深邃的灰绿seyan睛,轮廓分明,鼻梁gaoting,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给人一种非常自律、非常禁yu的气质,看人的时候非常专注。
这一dian和关楼白有dian儿像。
安德里看起来沉默寡言,但是他此刻并不沉默,他对关玉儿很有好gan,关玉儿的容貌和德语加了分,她看起来可ai稚nen又mei丽,又是给人一种聪慧天真的gan觉,安德里又开了kou:“我的机qi很多。”
关玉儿先给他dian了吃shi,她笑dao:“您有多少我能要多少。”
当然,关玉儿事先调查过他有多少东西。
安德里终于从一种谦让、chong忍的qing绪中chu来了,关玉儿的话让他觉得对方的确是买主,而且实力雄厚,并且不容小觑。
她如此从容的商谈,就已经证明她的确是一名商人。
安德里立刻jinru了状态:“关老板,您要拿什么价格买xia?”
关玉儿慢条斯理地说:“安德里先生此前也chu过价格,我认为不妥,安德里先生,那一定是对外报价吧?您可以再说一次价吗?”
双方谈价,先chu价的总是吃亏,关玉儿当然不会chu价。她接着笑了一xia:“听说安德里先生也带了样本过来,我先生恰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