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避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
套在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映在麓鸣儿的yan里,叫她的yan睛涩涩的发疼……
她背过shen,用手里那条灰蓝的方帕偷偷拭了拭yan角,却说dao:“岑牧野,我来,是为了孩zi。”
岑牧野的心蓦地一沉,讪讪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
五年,夜夜她都在他的梦里,如同现在这样重逢的场景他都梦见过好几回,却没有一回像现在这般让他gan到疏离和陌生。
他转过shen,自嘲般地笑了一笑:“我知dao,你不可能为了我回来。”
麓鸣儿的心微微刺痛,却仍旧表qing淡漠。她不想再与他纠缠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关系上,若没有这个孩zi,他们大概比现在更要形同陌路。
“岑牧野,我们言归正传。”她不想继续那个话题,便有些急切地从包里拿chu照片对他问dao:“你寄过来的照片为什么只有四张?今年的呢?chu了什么事?连学校都去不了了吗?”
对于她的连声质问,岑牧野并不想ma上回答,他回过tou看了一yan她手中的照片,声音暗哑地低声反问她:“收到了为什么不回信?一个字也不回……”
若是在五年前就看到那些照片,大抵她也不会到现在才回来。她见不得有关那个孩zi的一切,否则当初也不会那样狠心地连看都不看他一yan就决然离开。
岑牧野了解她,她也自然了解岑牧野,每年寄来的照片和那一笔笔的钱,不难猜想,都是他苦心对她放xia的“诱饵”,并且她还不得不“上钩”。她对此气恼,气他,也气自己。
“回什么?谢谢吗?”她从包里将他这几年寄给她的那些汇票翻找chu来,拍到他的办公桌上。
岑牧野一yan就认chu了那些东西,他rou了rou额,轻叹一声:“鸣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麓鸣儿伸chu手,挡住他又要近前的脚步,面无表qing地说dao:“我不想知dao你什么意思。我来,只为了孩zi。另外,我叫傅伊蓝,请岑先生记住。”
她那副倔qiang的模样还是如从前那样,岑牧野站在原地已不敢再动。
麓鸣儿见他不再上前,便想赶紧说清自己的来意:“我知dao自己这样突然chu现,会对你们的生活造成困扰。并且我也知dao,这么zuo等同于chu尔反尔,也许你会觉得我不peizuo他的母亲,也不pei再提chu见他的要求,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qing,哪怕你能允许我,只让我见上他一面,我也可以知足……”
见她说着说着声音开始有些哽咽,岑牧野的心便越发ruan了xia来:“你不用这样自责,他是你用命换来的,谁也没权力阻止你见他,我也没有。你要和他见面是天经地义,只是……”
“只是什么?”原本她就没想到岑牧野会同意得这样gan1脆,但突然见他又犹豫起来,这叫麓鸣儿不得不有些担心。
岑牧野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dao:“只是你如今突然chu现,万一哪一天又突然消失,我该和他怎么解释?”
岑牧野的话,显然是在试探她是否还有再次离开的意思。然而,此时的麓鸣儿一心只想着孩zi,哪里有心思去揣摩他的话外之音。
她思忖了一会儿,觉得他的话似乎有些dao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