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夕的目的是搞垮赵氏，搞死赵念诚，只要许氏能把赵念诚扳倒，就算是把报全都送给许氏，也没什么不行。

韩珺窝在卧室里一直没来，林夕夕也没办法到和卧室一墙之隔的书房里探索密室，脆回了自己的房间，拿手机，开始查云港市市郊的地图。

晚餐的时候，便宜妈妈持让刘阿姨买了狗肉回来，还一定要是黑狗，炖了一锅狗肉汤，说是能滋补，给林夕夕盛了满满一大碗。

有了这十万块，她就能到黑市买弹了，比起枪，弹才是更稀缺，更难搞到的违禁。

“……说得好。”林夕夕轻轻地拍了拍手，她着实有些概。

“……话不能这么说，有底气买赵念诚报的，还真就我许氏一家，你把这些东西拿给其他公司，他们还不敢要这手山芋呢！”

“夕夕侄女，你看这几份，都是两年前的合同了，虽然不能算废纸吧，可你拿去卖，也不值钱啊……”

韩珺挂掉电话，忧忧虑虑地叹了气：“也不知是真有事，还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啊……”

的确，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替换掉，灵魂变成了另一个人，竟然连父母、边每天相的同学、老师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哪怕她的格跟原主几乎天差地别，但所有人依旧选择了漠视，满不在乎地给她安上“叛逆期”、“受刺激了”等等敷衍的理由。

许墨轻咳一声：“你现在要走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

林夕夕忍不住笑了起来：“所以你为什么要帮我……不，是帮林夕夕，难你喜她？”

韩珺脸上的假笑僵得有扭曲，她抓着林夕夕的手，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这汤有多好，一副她不喝就别想从餐桌离开的架势，搞得林夕夕莫名其妙，她不喜吃狗肉，却也坳不过便宜妈妈的持，勉喝了两汤。

餐桌上一副其乐，母慈孝的场景，刘阿姨在旁边动：“韩太太对女儿真好，夕夕也孝顺，真好。”

林夕夕回想起跟许氏的老狐狸谈判时，对方那副油的嘴脸，就忍不住牙疼起来：

许氏的动作还真够快的，中午才卖给他们文件，晚上就开始给赵氏找麻烦了，不过，这倒是很对她的胃，林夕夕忍不住微笑起来。

“这样吧，你把这些文件都给我……对，一份一万，那些废纸合同伯父也买，就当给侄女的零花钱了，不过你年纪还小，拿这么多钱在手上不太好，伯父一次不能给你太多……”

夕讪笑一声，没有说话。

许墨又：“一定会有办法，能让你早脱离她的，能让林夕夕平安无恙地回来。

不过，林夕夕也不是很在乎钱的多少，毕竟她在肉文世界赚了那么多钱，也带不到现实世界去……从许氏总裁那里拿到十万和一百万，对她来说无非是多几个零的区别。

林夕夕回到家，只有刘阿姨一个人在忙，给她盛了饭。韩珺也没躺在沙发上看皂剧，一个人躲在卧室里，神神秘秘地跟人打了快一个小时的电话。

明明许氏也是云港首屈一指的大集团，许氏老总还一一个“侄女”叫的亲密，却只肯给她十万块，切，还真够小气的。

林夕夕在书房外面隐约听到“大师”、“生辰八字”、“阳气”，还有“辟邪”之类的词。

林夕夕了许氏大厦，心有些复杂地看了一许氏的标牌，把银行卡到书包里，上了公交。

唯一察觉到不对，并且持追问底的，居然是只在化学竞赛上短暂合作过的许墨……

在餐桌上喝汤的时候，赵念诚给韩珺来了电话，语气疲惫，说是公司突然遇到了事，今晚不会回家了，让妻不必等他。

……也不知她在发什么神经，不过，只要不是对她发神经就行，林夕夕顿无奈。

“侄女儿，不是许伯父信不过你，万一这些文件都是假的，我岂不是亏大了……”

许墨愣住了，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才……才不是！林夕夕是我学妹，我这是于人主义关怀，对，人主义！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就这么消失了，如果她是你认识的人，难你不会想把她找回来吗？”

你当买大白菜呢！还挑挑拣拣……林夕夕磨了磨牙。她常年跟摄影机和野生动打交，对商场的游戏规则一窍不通，被许氏的老狐狸一通讨价还价，搞得脑发胀，最后只得真用大白菜价贱卖了这些文件。

……

等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去云港市之外的地方一探究竟。

林夕夕：……放心，他没时间轨。

林夕夕：“……”

……当然，免费给许氏总裁这个老狐狸送温慈善的事，她果然还是办不到。林夕夕手撑着脑袋，看着车窗外面，长长地了气。

“不用，我自己走。”林夕夕朝他摆摆手，笑。

“看在你没有恶意的份上，如果你在赵念诚那里遇到什么麻烦，我也会尽力帮你。”

他的态度很诚恳，说话时的神也很认真，完全不复初见林夕夕时的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