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嚼着少得可怜的生鱼片。两个无业游民还能过得这麽惬意，真没天理。

「好像是先天免疫的问题，我的shenti会攻击jing1zi。」我说，起码不是zigongnei膜异位之类需要手术chu1理的症状。我真是里外一致，排斥男xing。

「嗯。」他突然噤了声，怪异的表qing令人好奇。

「想到什麽了？」我问，用脚趾戳了戳他的大tui。

「我其实一直在担心，如果你被分在健康状态优良的一群，我恐怕会被迫将你交给那些把人类当动wu养的家伙。」他说，脸se发红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恼怒。

「你是怕我必须跟别人交pei，生chu一堆等着被吃掉的小孩吗？」我问，他皱起眉tou，louchu看到长蛆的肉般恶心的表qing。等等，搞不好他觉得蛆很好吃。

「别说这种恐怖的话。」他说，满脸妒意，可ai极了！

「如果世界真的变成那样，活着似乎比死了还可怕。」我说。他伸手捡了一粒我掉在脸上的饭粒，放jin我嘴里。虽然那件事已经过了一阵zi，对於他的chu2碰我仍会不由自主地受到惊吓。我们依旧拥抱、亲吻、礼貌而温和地zuoai，但什麽时候才能恢复以往全心投ru、无所设防的关系？

「你在俱乐bu里zuo健康检查的时候发现的吗？」他问，将碰过我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是我去医院检查月经不正常的时候发现的。本来还想顺便请医生开个避孕药，这xia也不需要了。」我说。

「月经不正常吗？」他喃喃地说，表qing好严肃。

「来的时间不固定，大概是前阵zi压力太大。」我说，shenti有时候比脑袋还要了解外界环境带给自己的影响。

「跟我在一起压力很大吧？」他正经八百地说：「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dao歉。与其一脸衰样地dao歉，不如让我开心一dian。」我说，用手指跟他杂乱的发稍打了招呼。好怀念的chu2gan，还有他的耳朵、脸颊、xia巴，和他闻起来的味dao。我与他缓慢而小心地接近彼此，不一会儿便移至床上，jin行绵密而漫长的亲吻与ai抚。

正当我们决定顺从慾望的cui促与彼此结合时，一个女人突然闯了jin来。她毫无阻碍地jin门，是有钥匙吗？

「Egle，该死的！」Leo赶紧用被zi将我们光luo交缠的shenti遮住。我认得那个女人，她曾与Leo站在路边交谈，生着一双勾人的yan睛和jing1致的嘴唇，足以迷倒众生的存在，女人的公敌。

「chu来一xia。」她对Leo说，转shen离开。我gan受到她朝我she1来的冰冷yan神，像在看一ju无生命的wuti。对她而言，我是块绊脚的石tou。

「我ma上回来。」Leo说，套上衣服kuzichu了公寓。我呆坐在床上，拿不定主意该走还是该留。一切突然显得无聊又可笑。

他不到五分钟就回到床上，我仍抱着被zi像只圆gungun的布偶。他手里的资料夹往吃饭的小桌飞去，砸中桌缘，沉甸甸地坠落。他们也使用人类的wu品工ju吗？这也难怪，毕竟大家长得那麽相像。

「我得去一趟台中。」他说，我替他脱了上衣，往旁边地板上扔。

「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