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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无奈地笑了笑，耸耸肩。

「你这小zi又在打坏主意了。」Leo突然说，眨了几次yan睛，寻找着我的方向。我全shen如chu2电般僵直，tiao了起来冲到床边握住他的手，俯xiashen来吻他，不停吻他、持续吻他……直到yan泪鼻涕阻碍了我的行为。

「真好，一睁开yan睛就看到你。」Leo说，双yan漆黑深沈，笑容温柔迷人。我几乎脱kou而chu我ai他，但我办不到。

Egle正站在病房门kou恶狠狠地瞪着我。

最终夜01：29am（Leo）

Penny是我的，她终於完完全全属於我了。

她的shen、她的心、她的四肢、她的脸颊、她的she2tou、她的耳朵、她的yan睛……

她的一切。

Jckl的屍ti倒在门边，血ye洒满整个房间。

我的右手依旧迟钝，xiongkou持续闷痛。死不了的，我咬断Penny的骨骼，xi取其中的髓ye。有她在我tinei，我不会死的。

Pooke，你听得见我吗？

世界变了，人类正哀号逃亡着。

shi肉者也有死伤，希望你能觉得平衡一dian。

我打算去浴室，将shen上的血ye残肉碎屑清洗乾净，或许在浴缸里打个小盹儿。

你猜谁会先找到我呢？人类？还是shi肉者？

Egle一定会气得tiao脚，我倒很乐意把她活活气死。

终究得面对现实，但我现在好累。

我可以睡一xia吗，Penny？

我想再看一次你的脸，再吻一次你的唇，再一次让你的手指穿越我的发梢。

天亮的时候叫我一声，可以吗？

10-1最後通牒（Leo）

Egle想跟我单独谈谈。我并不想放开Penny的手，但她微笑着说没关系，与B到走廊等待。我不喜huan他们两个单独相chu1，我也不想和Egle关在一个封闭空间nei。

快要窒息了。

她站在床边，低tou看我。我别过脸，索xing闭上yan。

「你一定要这样惹麻烦吗？」Egle问，她的声音好轻淡，甚至有些温柔。

「你也这样对Jckl说话吗？」我问。ying是闭着yan睛也ting累人的，只好盯着床旁的栏杆。

「我需要你们认真完成这次的工作，不过看样zi你们并不知dao什麽叫zuo责任和义务。」正经八百的Egle令我想笑，她想要tiao脱规范，自己却被牢牢绑住，飞不gao又飞不远。她是受人喂养的鹰，被各种指令制约，舍弃了自由……和我。

「你打算怎麽chu1置我？」我问，她大半天不chu声，我只得转tou，对上她yan中的阴郁。

「只要再一次，我就保不了你了。」她说，咬了咬xia唇，孩zi气的动作。

「何必对我特别宽宏大量？你可以把我丢回底层，zuo削骨剔肉的无聊工作，在非常时期贡献shen上的肉给你们这些更重要的人wu……」她用手掩住我的嘴，阻止我说xia去。我的力气还没恢复，无法多zuo抵抗，且我因吃惊而忘了反应，她的yan睛如一片汪洋。

「我没有办法对你zuochu那种命令，所以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