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要给他换个衣服的，但是我刚一碰到他，他就抓住了我的手腕，语气很不好：“谁让你碰我的？”

我觉像是溺，又很享受，就在快要紧拱着达到巅峰时，祐的手指了来。

“不行。”

祐闷哼一声，左手把我脖间因汗粘湿的发丝剥开，嘴贴了上来，手指在间轻缓送着。

我曲起躺倒在他边，看了一会儿祐，直到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那张慢慢重叠在一起，我的再也不能支撑住我的意识。

我叹气，承受着快把我压到吐血的力量，从祐的慢慢挪来。

这个姿势太过温柔和暧昧，我觉得像是在梦。他的唇轻轻过我的睫，声音像是遥远的河，缥缈又寂寥：“杏初，你知吗？我有多恨你，又有多想把你的翅膀折断……”

他置若罔闻，在我耳边哄着：“乖。”手加快了速度。

祐还在喃喃着什么，声音逐渐低去，然后他突然失去了力量整个人压到了我上。我这才发现他整个人得厉害，像是一块烙铁。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原来源全都是从他这来的。

我叹气，心了，过去轻拍他的脸，哄他：“你起来一好不好，我就给你盖个被。”

我被他压得死死的被，给他盖上，才发觉自己了一汗，但是我一也不想动，凌晨被他折腾了这么一番，现在也累得犯困。

我拿了巾给他了脸上的汗，又给他贴了退烧贴。

我咬着唇，受到甬使劲收缩，把祐的手指紧紧包裹起来，滴不漏。

他的额抵上来抵着我的，鼻尖轻轻磨蹭着我的肤，一又一。

我简直要气炸了，他是装睡还是清醒？怎么反抗意识这么烈。

伸手摸了摸祐的脖，已经没有那么了。他

我的心里咯噔一，对上他的睛，他的神里浮动着许多绪，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慢慢压过来，让我心悸。

尖叫，快哭声：“不要……”

我偏过，抑制住想要哽咽的冲动。

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时，天光已经大亮。

我去打量他的脸，祐的睛闭得紧紧的，好看的眉皱着，大概是在说梦话。

他睡着的样和平时不太一样，好像在梦里不太安稳，眉纠结在一起，睫微颤。

他应当恨我的，就像我觉得最后一面别过时我应当去恨他一样。

祐的动作停滞了，跨到我的上，我终于看清他的脸，在灰白的天中，他湿漉漉的睛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脸的线条比白天温和了一些，带着难以言明的温柔。

我快被这一直不停歇的快疯，拖着哭腔：“我想看你的脸……”

09

他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见，但是真的乖乖的挪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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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他的手腕，低声说：“我不碰你只换个衣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