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丽愣了一：“……是工作。”

周承焕探过手，指尖接到西芹的时候，也到了白秋丽的手背。

“起来了吗？”

白秋丽换好了裙，走卧室，脸还是绯红的。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提包，拉开手提包，手机就放在惯常放的位置。

“要是有红烧狮就好了。”

白秋丽手一抖，西芹就掉在了地上。

“你吃几碗饭？”

“好，那红烧狮，再炒两个菜，烧一个汤。”

白秋丽现在住的房，是她跟老太太住了二十来年的老房，家装潢都是旧的，家用电倒是簇新的，冰箱空调和电视是一个牌，看得来是一起换的。周承焕现在就坐在铺着钩花垫的沙发上，看那台簇新的电视。

“哐当――”一声响，两人都吓了一。

白秋丽打开冰箱，把需用的材都挑了来。冰箱里除了肉类和蔬鲜，还腌着萝卜，拿保鲜膜封住冻着，脆生生的。

周承焕倚着厨房的门框：“我饿了。”

“我帮你。”

“我饿了，你就这么放着我就走了？”

“……承焕？”

翻了没几个台，就闻见从厨房里传的香味，并不是山珍海味的奢华，仅仅是的香味。

“两碗。”

白秋丽浑一僵，她往边上走了几步，顺手去拿搭在冰箱上的围裙，就避开了周承焕凑过来的目光：“哦，那我给你饭吧，你想吃什么？”

白秋丽慌慌张张地惴惴的笑：“你看你越帮越忙。去客厅里看电视，能吃了我叫你。”

白秋丽把狮从油锅里捞来，正勾芡汁，一转就看见又倚着门框的周承焕。白秋丽快手快脚地把狮装盘，习惯地用抹布蹭觉沾染了酱汁的盘

“好。”

“我饿了。”

周承焕轻皱了眉，没说话，只到客厅的沙发里坐，拿着遥控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电视。

周承焕忽然笑了，他一直是笑着的，只是这一瞬间，笑容忽然扩大了：“跟你说笑的，刚才你手机响了，我看你睡着，就帮你接了，对方说晚上有应酬，让你不用去了。”

裙的衣链，门被豁然打开了。

白秋丽愣愣看着现在自己卧室门的男人三秒，才反应过来拉住了松松垮肩锁骨的裙，她脸涨红了，结结巴巴的：“去，你先去。”

白秋丽打开手机翻周明的电话，她这个时候赶去，已经比平时晚，所以先跟周明说一声：“我要去了。”

白秋丽慌慌张张地去捡，周承焕也刚好弯腰，周承焕的指尖，再次碰到白秋丽的手背。白秋丽意识向后一让，掌撑着案板，案板受力直接掉在了地方。

周承焕显然也愣了一，然后常笑的面孔好整以暇地肆意打量了一衣衫不整的白秋丽，才慢条斯理尽显绅士泰然自若地关上了门。

“哦，谢谢。”白秋丽打算摁通话键的手指一顿，了，把手机放回了手提包。她放手机，一就不知什么了，她僵地站着，直到周承焕走到她边。

白秋丽，拿量筒量着舀了米，淘过压在电饭煲里蒸上。确认电饭煲的指示灯在煮饭档，白秋丽开始摘菜，西芹的叶被快速掰扯来，都扔在垃圾桶里。

“如果我说不准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