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机会可不多呢。
老龚把红烛固定在车nei的烛台中,腾chu手来从怀里掏chu一wu:“我还有这个不是?还能陪着姑娘们玩玩。”
那是个cu大的木条zi,约是个男gen的形状,刻的cu糙,估计是他自己zuo的。蓁儿和蓓儿见惯了好东西,可没见过这么寒酸的,扑哧一声笑了chu来。
“姑娘们别嫌弃,这wu件儿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手上的功夫,老nu好几十年的经验,手上最会控制力dao角度,要不怎么前侯府老nu驾车的本领最gao呢。”好么,原来控ma和驭女还有这异曲同工之妙。
蓁儿被他这倚老卖老的话哄得半信半疑,就没抗拒那双脱xia自己亵ku的手。
老龚拿着那gen木条zi轻轻地在她的xue外细细摩ca,手劲儿倒是掌握的刚刚好,不轻不重,很是舒适。
蓁儿闭上yan睛不去看那张老脸,心里去想自家的公zi,她是三少nainai的贴shen丫鬟,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三公zi的通房,和府中的家丁小厮比起来自然是三公zi最合她的心意了。
终于忍不住呻yinchu了声:“啊……公zi……”
“蓁儿姑娘真会叫床,还没rujin去就忍不住了?”老龚在她耳边低语调笑dao。可这郊外太过安静,所谓低语也清清楚楚地落在所有人耳中。张氏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她自然知dao蓁儿的心思,可并不在意,自家男人只是在自己不方便的时候收用蓁儿纾解一xia而已,何必去自贬shen价和个小丫鬟过不去?更何况男人嘛,难dao让他为自己守shen不成?只要心里把自己排在第一就好了。
景妲也闭上yan睛装睡,被那么丑的老touzi近shen,她想想就接受不了,不知dao蓁儿的kou味怎么那么重,唉,前世也是个看起来很乖巧的女孩啊,景妲在心中叹了kou气。
“姑娘此时的声音若是再克制些就更好了,等真正rujin去再放开了,男人会更喜huan的。”老龚在蓁儿耳边chui着气建议dao。
蓁儿张开yan睛,试着“嗯……”了一声,便用yan神询问他自己zuo的对不对。
“不错,就是这种声音。你可以让声音再沙哑一些……对了……这种声音男人光听着就足够动qing了。”老龚知dao要玩年轻女孩zi就得多教人家些东西,人家才能乐意和他礼尚往来。
木条zi慢慢地chajin了蓁儿的xue里,老龚有些yu言又止。
“怎么了?”蓁儿轻问。
“姑娘的dong若是再窄些便好了。”老龚说得委婉。话音刚落边听得蓓儿一声jiao笑:“看来蓁儿jiejie保养得不够好啊。”
蓁儿气得变了脸se:”老龚……你……太可恶了!蓓儿你这小妮zi别mei,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你保养得有多好!”
“姑娘别急,老nu能帮姑娘把xue练紧。”老龚边不快不慢地choucha着木条zi刺激蓁儿的xue肉,边适时地推销起自己的本事来。
“哦?这难dao不是自然生成的,还能练呢?”蓁儿一听就有了兴致,若是自己的xue紧些,公zi应该会更喜huan自己些吧。
“姑娘的xue还ting深的,我这东西都快cha到tou了。”老龚边将木条zi向neicha去边继续评判着,“怎么样?好像碰到底了,要不要我放轻些。”
“嗯……没事……没事……”蓁儿只觉得那木条zi上的纹路已经撞到了自己的zigong,突破了自己的zigongkou,她被cha得“呜呜呜”哼chu了声。
这个深度从来也没人jinru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