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他是凌警官！你是不是当了十年妖就忘记了有警察这种为人民服务的职业了？”白语烟被他的措辞吓到，义正言辞地反驳回去，有压不住音量了。

司量顿时像个吃醋的小丈夫，捉住她的手问：“那我算你的什么？”

“炮友？”这个词顿时令他脸发黑，想到自己是一只天鹅妖，而她却是人类，顿时解读为她的轻蔑，他好恨黑寡妇把他的族人包括他都变成了天鹅妖，以至于现在遇到喜的女孩，却从骨里觉得低人一等，可是如果对手是狼妖的话，既然大家都是妖，他有什么可自卑的呢？

白语烟寻思着从那些狼里寻找凌警官的影，无奈它们的外形几乎无从分辨，尤其是对于她这样一个外行的人类来说，它们简直就是复制来的克隆狼。

“啊？你认来啦？是哪只？”她惊喜地扭小声问他。

两条赤雪白的大赫然呈现在他面前，吓得白语烟猛用手捂住嘴，害怕一叫声就被底的狼妖看到她现在羞耻的模样。

几匹壮实的公狼迅速占领了这片区域，像是为了宣布领地，它们又冲着天空嚎叫了几声，声声震耳，听得树上的人类女孩心惊肉，尽后的男躯惩罚似的把她的压在壮的树上，她也忍耐着不叫声，害怕成为这些来历不明的狼的猎。

”而且还替她挡了黑寡妇的毒，后半句白语烟没有说，害怕他误会更深。

“唉，不是啦，患难之交！对，我们是生死之交……”白语烟还想继续说什么，但忽然听到从狼里传一声轻微的动静，她及时噤声侧耳倾听，但隔了好久却又没有声响了，只听得藏在草丛和树的蜘蛛妖们大喊“狼来了”便见它们四散开来，纷纷逃难去了。

“……”这天鹅妖男怎么嘛这么凶，白语烟憋着

“喏，那只正要狼的。”话刚说完，他怀里的人竟从他和树之间溜去，还好被他及时揪回来，他忍住吼人的冲动，小声警告：“是敌是友还待观察！你现在去想给它们当吗？”

紧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清晰可闻的狼嚎，白语烟一惊，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倒是司量立反应过来，变成天鹅将她拎到树上。

难这里面有凌警官？上回和凌宿借助他留的渍找到了司量，却一直没再碰见他。

“十年妖……”司量气得脸都绿了，这个人类女孩多少次污辱他作为妖的状态，多少次以人类份居临地对他明嘲暗讽，现在居然还天真地以为全天所有的警察都是好人！

这时，司量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同学的朋友也来了。”

当他决定一件事来防止脑血被气爆，伸手揪住她的布料，“刺啦”一声，连着裙和都扯来。

“人？”还是男朋友？白语烟慌得脸红了，见他沉默不语，不知哪筋搭错，竟从嘴里冒两个字：“炮友？”

过去都是在书本上欣赏狼的照片，亲看到狼这种活是最近几天才有的经历，白语烟对这种生还不太了解，那几匹狼在她看来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灰发里夹杂着黑，就像凌警官变成狼时的，上次寻找乌鸦妖时在树林里见过他，虽然光线不太明了，但他的绿睛和灰黑发她却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