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洛伊笑着说，“要是真被人逮去了，我们洛阳就要向中央申请千岁老人之乡的称号了。”

赵小猫问她：“京汉铁路罢工是几几年？”

“哟，领导的画啊！画的什么？”他把锅放，伸着脑袋一看，哟呵了一声，“画了个女的啊，谁啊这是？”

“等等等！”洛伊额蹦着青筋，扯了几张报纸，“放这里，那个是师长的画。”

洛伊评：“跟得了绝症后杀人放火，没来得及执行死刑就先翘辫的杀人犯一样，这种最让人窝火。不过，这是今年的大案，总结后发中央存档吧。”

凤凰：“去鬼域了。”

凤凰嚼着香糖，把画拿过去，合上：“边儿去，你他画的是谁？”

洛伊噤声，不知她为何突然沉默。

“要你？蠢猫。”

赵小猫微微张大，一抹笑，模仿着师秦的语气：“啊，我有个猜想。”

凤凰说：“憋屈，还没宣判自己就散了，便宜他了！”

“你刚刚说，吉量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还没来得及宣判，崔济的鬼形就消散了。

“好了。”洛伊说，“每年三花会登记一次，吉量的伤早就养好了，不过一直住在鬼域，大约是不想去了。”

“这次不等风？不用草敲门？”

“第二山三排六。”洛伊机地再次报上吉量的住址。

“又去？吗去了？”

洛伊这方面工作得还不错，立刻回答：“1923年，吉量途径洛阳时受了伤，枪伤和撞伤，严重的，那些年地面上动不安，吉量受了伤就躲古洛城，没敢再到地面上来。1945年洛鬼协成立后，它是第一批登记的神兽，1978年，古洛城改建完毕，发展旅游景特区，我们安排吉量住到了鬼域第二山三排六。”

他踢开办公室门，见桌上恰巧有张画纸，就想直接把锅放上去。

“行行，我不。”李三花挥了挥手，“领导们呢？来吃饭啊，别忙活了。”

师秦蹲在河边，看着赵小猫搓了手指，朝里扔了一簇绿火。

“它伤养好了？”

“嗯。它要多留心。”赵小猫叮嘱，“找人照看一，别被人逮去了。”

赵小猫问洛伊：“吉量是怎么到洛来的？”

她这才想起，吉量在洛城鬼域。

他话音刚落，场景就换了。

凤凰闻声，迅速百度：“公历一九二三年，民国十二年。”

“……死鸟，迟早有一天，老修成九尾大猫，一吞了你这只弱小鸟。”

赵小猫突然顿住。

赵小猫翻找着洛鬼协的记录册，原本是想找白泽的联系方式，却不想，看到了神兽吉量的登记资料。

“不开玩笑。”赵小猫，“人类若骑了吉量，可活到千岁而不死……”

“1923年。它自己报上来的时间。”洛伊呆愣，“可是了什么问题？”

她：“等师秦回来，我要带他到鬼域拜访神兽吉量。”

凌晨一，李三花端着一锅他弟弟亲自掌勺的连汤肉片，来给加班的众人送深夜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