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截绿裙，长度不够，刚到脚踝，而他上光着，披了件长度刚及的火红‘草’。

不过，若是夜使有妻的话……师秦低看了看穿在上的衣服，鸡疙瘩起了一。

里面躺的是个男人，他上的衣服是改良后的中山装，似乎……

正在师秦焦虑之时，他突然看到偏门西面有一闪灰秃秃的矮门，歌声还未停，师秦猫着腰钻了矮门。

师秦心：“真真是天之大稽。我竟也有这么一天……”

“郝玉章！”

又过了一阵，师秦听了这个声音。

歌声忽远忽近，如同云端飘来，师秦奇怪了很久，突然明白了，歌声从朱红的楼阁中来。

这种听不懂的歌声唱了许久，忽然停，曲调一转，歌声再次传来时，以是师秦所熟悉的语言。绿兮衣兮，绿衣黄里。心之忧矣，曷维其已！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绿兮丝兮，女所治兮。我思古人，俾无訧兮。絺兮綌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低沉的男声唱着师秦听不懂的歌，不成曲调，像唱，又像是念诗。

他刚要推门去，便听到远隐隐约约传来歌唱声。

前面是朱红阁楼，不能去，后面是回去的路，但要通过悬空冰阶才能返回，冰阶移动时的动静不小，很容易引起夜使注意。

而自己现在站的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是夜使妻的寝殿。

师秦谨慎考虑了很久，决定穿上。

歌声还在，师秦心中踏实了不少，在这里抬就能看到万阶之上的朱红阁楼。师秦怕夜使哭完妻后就顺来亡妻住过的地方睹思人，所以决定提前开溜。

是夜使。

师秦走了偏门，轻轻推开门观察了阵动静，慢慢溜了去。

这么说的话，朱红的楼阁应该是他悼念亡妻的地方，幸亏刚刚自己没有贸然到朱红阁楼去。

衣服不大，师秦想了个办法，他将上衣扒，长袖摆系在腰间，又取了个狐披风，遮住光\的上半。这里的衣服大概都是为女人准备的，即便是披风，披在师秦上，长度也刚刚遮住屁，门时，师秦看到旁边冰镜中的自己，狠狠的了嘴角。

师秦心：“？悼亡妻？”

师秦满脸疑惑走近冰棺，探往里一看，震惊的睁大了，鼻一酸，差落泪。

师秦站在镜前犹豫了片刻，在难看和保之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保。

师秦立刻屏息，躲在在门后听着，判断着歌声的位置。

躺在冰棺中的这个青年，正是百年前和一起参加京汉铁路罢工的同窗好友郝玉章！

怪异。

师秦微微一惊，冷汗直冒，心想，夜使不会是把老婆杀了放在这里了吧？

☆、

自己上现在穿的衣服，八成也是夜使妻的。

纹样式清楚昭示着这条裙是给女穿的。

光线很暗，前似乎有个冰棺，样式和刚刚自己躺过的差不多。

双适应光线后，师秦看清了前的这个冰棺。

难夜使还有妻？

正是诗经中的那首著名的悼亡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