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了师秦的思考，师秦没好气地回他：“说的容易，你去？”

“什么？”

师秦压低声音说：“你既然能把阴司挪到他脚，就不能连人带阵一起扔去？非得扔人？”

月亮快速变化着，圆缺交替。

“可我呢？直到百年前他阴司，我才知他的存在，可即便是知了也不作为，放任他活到现在……”

“我答应过宋姬，要个称职的储君。”

“我知一旦差错就会有牺牲，但，我们号召大家参与来，不是为了让他们送死，而是要

郝玉章评价：“真气人，他看我们的神就像在看一群猴。”

“没有人是为了送死才来的，我问问你，我们当初参与号召群众投革命是为了什么？”郝玉章奇怪地看着好友，“每个参与来的同志都知革命会血牺牲，但我们为了同一个理想怀揣同一个信念，就不怕血牺牲。你不会连这些都忘了吧？”

“闭嘴。”师秦怕他这句话刺激到赵小猫。

师秦打断了她的话：“赵小猫，你想吗？”

“你别想有的没的，到这一步了，不是让你忏悔自己称职不称职的。”师秦一边说，一边牢牢拽住她的胳膊，“总要想个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赵小猫，他只有一个人，无刀无枪，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总会有办法的。我不懂什么阵去不去的，不破阵的话，难就不行吗？”

师秦抬看了坐在阵中悠闲自得的夜使。

他见师秦看过来，抬起一手指指着天上的月亮，笑而不语。

该怎么办呢？

师秦觉白泽似是淡淡瞪了自己一。

白泽轻声：“不要。”

“那你说怎么办？”郝玉章，“还不如去号召群众，能试就试他一次。”

站在浮梯边缘，睛里怒火翻腾。

赵小猫：“松开。”

师秦摇了摇：“缺条件。”

白泽又：“储君，不要冲动。只有那个办法不行，不要想了。”

白泽发一动，把赵小猫扯了回去。

“行啊，组织只要需要，我能立刻投群众工作。”郝玉章睛一闭，从上面了来，站稳抚了抚，吁了气，“我说真的，我现在就可以去群众工作，这是我的长项。”

闻言，师秦大约猜了赵小猫应该有个大招能把夜使和阵都给一锅端了，而且她刚刚是想试试，但应该是要付一些代价或者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因而白泽在制止她。

“缺少火的氛围，大家现在的积极都不。”师秦说，“群众工作也要的恰到好，并且……这不是游戏。人多起来后，就要有有力的组织者组织工作才行，但我们缺乏专业的领导指挥，只靠白泽的讲解，参与来的人很有可能在破阵过程中现差错，若真了差错，妖们还有可能靠自本领脱离危险，人呢？面就是阴司，掉去就再也不来了。怎么样？我把话说明白了，这个群众工作，你还要去吗？”

“他就在我底这些事，三千年，从我成为储君的那天起，他就计划着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