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穆司明发一个意味深长的语气词，微笑着了，“我很期待。”

穆司明可不是吃素的，他的公司也是。若胆敢格的事，那位玩小动作的先生大概要吃苦了。

女总务也有些奇怪，“所有公司都发来请求，希望今晚就能见到您，甚至连约见地都一模一样。在……丽都大酒店的304超级包厢，今晚八。”

“打电话过来还是发邮件？”穆司明问。

虽然不知规划这一系列巧合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穆司明却并没有任何慌张。他的‘先驱者’无论法理还是理都正面得无可挑剔，本不惧别人的小九九。如果那个人执意要发难，凭借如同堡垒一样毫无漏的‘先驱者’，对方也只能采取违法的行为了。

“不，”总务说得斩钉绝铁，“事业一个一个商谈。经过联络，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而且，预约时间和酒店甚至都非总裁本人，而是秘书代劳的。”

似乎找到一丝端倪，穆司明轻笑：“有意思，也正好，就一起谈谈吧，也节省了不少时间。”

“主要手机件。”李木生摆略骄傲的神，“我们新开发的游戏在国十分受迎！如果能与贵公司合作，我相信，你们也一定能从中获取巨大利益！”

“您好！”一位年轻的老板满面红光，向穆司明伸手，说，“我叫李木生，是‘兮心电科技开发公司’的法人代表。没想到今天就能见到‘poneers’的创始人！我实在太荣幸了！希望今后能合作愉快！”

……

穆司明并不挑明自己还未决定是否与他合作的事实，转而握住他的手，微笑：“电科技开发么？很不错，你们主要研发什么呢？”

来到丽都大酒店，立刻便碰上那几位谈了不到一个月的小公司老总。他们自然不能跟家大业大，在国已经大有成就的穆总相比。所以一见面，这些小老板就拼命奉承起来。穆司明依旧是英派，说话事效率十足。

“啊……啊……用力……好舒服……啊……用力！用力！”诡异的声音随着大门的缓缓打开而传众人的耳朵里，在酒店背景音乐的掩盖，拉门的两位女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同。然而，当大门彻底打开时，一名女和众多男赤肉搏的形象彻彻底底暴在众人面前，那名女惊恐的尖叫

“好的，”话筒立刻传来女总务打字时啪啦啪啦的杂音，“我现在就为您准备。”

一番寒暄之后，两位着旗袍的挑女将众总裁领至他们预定的包厢。这群社会英有说有笑，似乎合同已经谈成了一般，聊得十分洽。不多时，他们已经站在豪华包厢的双开门前，两位女一左一右，双手抓着门把，缓缓将两扇豪华的大门打开。

……

“今晚八？”穆司明也奇了，因为他这个时候也正正好有时间。可记忆里，这个时间段，他貌似有些小事要理。可穆司明实在太忙，忙到忘记到底什么事了。至于那十几家不约而同的公司，穆司明奇怪的问：“他们难都约好了吗？你们跟这些公司一起商谈的？”

“邮件。”对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