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

没多久褚医生赶了过来，折腾到了老晚，还是江向笛没撑住，困的直接睡过去了。

褚医生还以为他们又闹矛盾了。

但是靳北跟他相久了，便察觉他这是在逃避。

没人会不喜这样对自己好的优秀的人，但现在看来，后来蒲望之的离世里似乎藏着更多他不知的隐，而这些隐对于江向笛来说都是坏事。

他闭上了睛。

褚医生从靳北里了解了一况，皱眉说：“这更像是心病，有郁结。”

他异常恼怒但实在没办法了，说：“我……我蒲望之回、来、了。”

靳总当然生气。

靳北，一次认真把医嘱记了来。

刚说了一句重话，靳北自己也后悔了，但心急如焚的都快不择路，他咳了咳嗓，没有那样低沉的男声音，反而有些变声期男孩的哑：“你睁开睛看看我。”

他全没力气，一清醒就听到这句胆大包天的话。

但又不敢发火。

想到这一，靳北皱眉，沉声问：“能治吗？”

但是江向笛睡着了，靳北反而忧心忡忡握着他的手，看起来倒像是靳北单方面在生气。

江向笛：“……”

不碰伤疤就可以把它当作不存在，不会痛，只不过明晃晃摆在那里，随着时间而让被腐蚀的地方越来越大。

“我不想再听了，你以后就把他们都忘掉，不许再想了。你再这样不理我，我就像之前那样，把你关在家里，天天只能见到我、抱我亲我，等到了晚上还要罚你跟我睡在一起。”

褚医生：“小江先生特殊，不能再服用药了，请您务必要多陪一陪，有什么事就顺着他一些。不光是怀孩本辛苦，神层面的心愉悦也非常重要。”

从来没这么纠结到怀疑人生的时候，不过好在靳北看到江向笛睡的安稳舒适，忐忑不安的心放了来。

手抖把手机摔去。

这一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江向笛故意靠在靳北上磨蹭，意

直到无边的黑暗和粘稠噩梦里，江向笛闻到一丝冷冽的梅花香气。

而且在之前的谈话里，江向笛一直没有谈蒲望之怎么样、是什么想法，或者说没有提及蒲望之自己的的选择和行为。

但是替这个事儿，只能有这一次。

有人紧紧抱着他，靠着的膛温厚实，带着气，一只手环过他的后腰，姿态亲密，而对方的呼就落在他的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很轻，“江向笛，那些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是今天的沐浴味。

准确来说，从蒲望之生病那一刻开始，江向笛便没有遇到过好事。

江向笛能开心舒服一，他就满足了。

靳北心里一咯噔，他以为江向笛跟蒲望之之间只是学弟和学长、而蒲望之恰好对江向笛带来很大的帮助，成为对方心里很重要的人。

好像彻底如靳北所说，把以前那些事都忘了。

-

第二天，江向笛跟往日没什么不一样，吃饭睡觉和看画展，只不过他近期很少提笔作画了，大分时间都在睡觉。

他一直在调的，是自己的私心和把人留来给人带去了煎熬的错误自责，以至于把自己的思路困了死胡同似的牢笼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