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顽固。”印瑶摇摇。

舒沁月掩面而泣，哭得极惨，她还是晚了，又或是她本就没机会，若他真的会喜她，那么早在六年前他就可以从醉月阁带了她走。

“天呐，小嫂嫂，你太厉害了！”慕炎昭一把拍在印瑶肩膀上，他的小嫂嫂护起来竟然这么剽悍。

都怕是完了。我拼命哭喊，可连我妈妈都不敢来救我。”舒沁月又突然一笑，睛里全是光亮，“是他来了啊，他当时也还是个少年，只有他不怕那些恶霸，手又那么好，不费灰之力就把我救了来，像个神一样，我当时就决定了，以后一定要跟着他，伺候他，后来又才知他竟是当朝三皇，份何等尊贵，我便更加拼命，没日没夜地练舞，终于成了花魁，有了接近他的机会。”

舒沁月当然知她唇上，她上的痕迹意味着什么，那些痕迹，都是一个男对女极疼的抚，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伺候房事的女人上会有的。心里轰然倒塌，跌坐在地上。

印瑶静默无言，他竟去过醉月阁？还惹了这么一，勾了人家少女的芳心，这故事听着就跟话本里写得才佳人一样，搞的自己好像才是阻了这段良缘的人。哼！

舒沁月明知命数如此却还是不肯死心，挣扎着站起，“你凭什么说他喜的人是你！”

“那，那一日的在书房的女也是你。”舒沁月在地上，四肢仿佛被了筋骨一般。那日在书房和他好的女，那个叫瑶瑶的女，以及那日她看见的两人在圆桌交缠的手。

“对啊，”印瑶笑，嘴角可的小梨涡，伸手把碎发别到耳后。

“哎哟。”印瑶被他吓了一，料到他在外面偷看，只是听到他说这话有些不好意思，“我，呃，随便跟她说说。”

印瑶解开发带，披散了发，挑挑眉，“现在看来了吗？

“这样够了吗？”印瑶咧嘴一笑，唇的咬痕格外扎。

刚一门，慕炎昭就迎了过来。他刚刚一直在外面偷偷看着里面的动静。

手指指了指唇的咬痕，又扯开一衣领，漏肩颈上目惊心的红痕，颜鲜艳，都是他才种上去的，新鲜得很。

说的通了，都说的通了，这个西蛮小将军本就是个女的，印耀？印瑶！她就是那个他唤作瑶瑶的女，她早已和他订了。

“嗯？”舒沁月抬，神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跟舒沁月这样说话，这已经是她生平对人最不客气的言语，只是想着这个女人觊觎她的东西，

“可是他从没注意过你，他不过就是看不过去别人受欺负，顺手救了你而已，当时若是别的人受欺负，他也会手。”印瑶开，盯着舒沁月的脸底寒光乍现，“他喜的人是我。”

舒沁月惊讶珠都快掉来，“你，你，你是女的？！”

“给了你那么多银，你以后也不用回醉月阁了，自己去个营生也好，找个人嫁了也好，总之好好活着吧，别再妄想了。”印瑶缓缓整理好衣领，斜着瞅了这女人一，走了去。

“唉，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印瑶叹一气，那日偷听两人的丫鬟果然是舒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