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想什么！”

老婆，顾不上说话了。

“你听见了？”

“看什么来了？”老婆移动了一枕，笑嘻嘻地说：“今晚这是怎么了？真得想死我呀？”

平静来，搂过老婆，还想听她把故事讲完。

好老婆！这样的机会还真不多，也就两三回，看来老婆今晚是真的动了，女人在娱中什么事都愿意接受。我来，移动，老婆主动迎接，我手着，保持它在阴里的兴奋值。老婆一滴不漏地接住……

“要死，使那么大的劲。肯定自己乐意了。”老婆依然符合着我，没有把话岔开。

“闺女自己乐意，行啊！”我抱着她，狠狠地去。

我终于攀上去：“是不是啊？……不说……我你嘴里……”

“天哪！怎么了这是？还这么！”

“嘻嘻……反正你别想。”老婆不说破却已经是挑明了。

没看时间，不过觉得确实比哪回都时间久，差不多四五十分钟了吧？

“你大……”

“坏东西！是不是不用你！你可别想！”

老婆笑得更厉害了，咳了几。“什么事还用脱？嘿嘿……”

“我……说不准……反正炕上有动静……我那时还小……大了以后想想……谁知呢……”

“你爸在炕上你大？”我无比兴奋地穿刺着。

“是不是不正常啊？”我用手连带扣去。

“嘻嘻嘻……我……也不知……那时我还小……不知是不是……你轻。”老婆吞吞吐吐地说。

我以为她承认了，可她张开嘴动地说：“来……”原来她是同意我她嘴里。

“不知……反正有一回雨天，爸打发我去玩儿，可没叫大去玩儿，我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妈妈叫我烧火饭，而平时都是叫大……嗯呀——狠死了！你！……”

见来。”

“反正不正常。”我试探着动的幅度，好让它保持状态，然后回到刚才的话题上。

“是不是什么？你爸和你大？”

“什么？”

“啊呀，轻。你怎么看来的？”我没想到老婆回这样问。其实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有儿……

“……”老婆开始抬起屁，迎合着我。

“肯定是。”

“怎么看不来？”我激她，其实她今晚不说这种事儿，我也不会这样猜。

我准备最后冲刺时，老婆也开始气吁吁。

“你怎么知乐意？你爸也那样？”我笑着逗她。

“看见什么？”我的兴趣好象已不在老婆阴里。

“说不定人家别的什么事儿呢，又没看见真去……”

“想什么？”

“看见她爸刚提上，闺女在炕上光着腚，咯咯……”老婆的肚又一鼓一鼓的。

“嗯……嗯……嗯……”老婆顾不得回答，呻不止。

“我想什么？”

不想就不想，其实我本就没想过。不过这样的事无论是男人喝酒说笑话，还是

半晌，老婆没话，我知她在寻思我说的话。

“不用放个屁啊，我看你大和你爸就……”我抱着的姿势停来，又猛地楔去。

“放个屁！”老婆从来不说“你放屁！”总是说放个屁。

“你……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