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想知什么尽问吧。”

嗯……呆在这里的确舒服的。

好吧，她确实没问，慕容璃无言以对，有些憋闷地绞着手。

“如今冕湮在两国边界

慕容璃用手指了一方，慕容显顺着望去，最一阶台阶上刻了两个字，刻痕很深很深，比着旁边凹去了不少。

慕容璃也收敛表，故意端一副审问人的架，“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这里？”

“原谅你可没那么容易。”

“哼，你失约，害我等了一天，才不要理你。”慕容璃撇开脑袋不去看他。

慕容显有些惊讶：“你没看到我留的字？”

大修国军力分为四区，东北，东南，西北和西南。其中东北西北共三十万大军，西南兵力薄弱只有十万，而仅东南一区便有三十万。相当于有东南区虎符的话可以调动大修国几乎一般的兵力。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哦不，是好多个解释。”

慕容显无奈：“当时走得匆忙，随手用石写了，笔迹太轻了。”

明明亮亮的，像空中闪烁的星光。

慕容显失笑：“我记得我当时刻了六个字。”

“喂，你还笑，你还笑！”慕容璃不满地嘟囔着。

“你也没问我啊。”慕容显一脸无辜。

“每次描六个字，你想累死我啊。”慕容璃气呼呼地说。

“我在那之前就常常来这，这里很安静，不是么？”

“虎符，一区一符。每区虎符本应分成两半，右符留存朝廷，左符则由将领保，左右合并方可调兵。先帝在位时东南叛乱频繁，我外公也就是当时的镇南王屡次领兵镇压，先皇对其信任，将右符直接交由其保，以便调兵方便。之后也一直未命其上交，因此完整的虎符理说应该在镇南王府。”

慕容显有些疑惑地在她旁边坐：“怎么了？”

他褪去笑意，认真，“好了，不笑了，你问吧。”声音如潺潺溪般悦耳动听。

笑？慕容显愣怔了，自己竟然可以毫无顾忌地……笑了这么久么？他上次笑是什么时候？好像已经记不清了？

“你还敢说！你写的那几个字那么不显，白天光线又那么，照得本看不见，害得我到了晚上才看见。”

“虎符？”

“这是你失约的证据，我每次来这里都会用石描着刻一次，所以现在才这么深。”

半晌，她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有些忧心忡忡地开：“那，这次哥哥召你回所谓何事？”他在江南的话并不会威胁到哥哥的皇位，可这次却把他召回，难哥哥想对付他？

可是一秒，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她松开他的手，从他旁边掠过，走到台阶上坐。

“哦？”

他自嘲地摇摇。

“这是？”这怎么那么像他之前在这写的“珍重”两个字。

慕容显笑意止不住：“好，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对不起，原谅我吧，嗯？”

“皇兄让我交虎符。”

慕容璃想了又，“你是不是早就知我是谁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隐瞒你的份，六、哥。”六哥这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