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附到她耳边轻喃：“从天堂摔到地狱的滋味，很不错吧？”

慕容勋端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地扫了一殿跪着的淑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淑妃惊恐地问。

慕容显深深地凝视着她，抬手要抚上她的脸，在快上肤那一刻，终是停了来。

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慕容显拳收紧，似在竭力忍住什么似的，过了好久才沙哑地开：“真的只有这一种方法了吗？”

慕容勋执起了淑妃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就是这双手，前两天才打了朕最的女人一巴掌，你知不知，朕当时忍耐地多辛苦才没有杀了你。你说，现在朕要怎么置它才好呢？”慕容勋温柔的声音传到淑妃耳边，但此刻在她听来，却比恶低语还要可怕。她惊恐至极，一句话

慕容璃神尽显疲惫：“嗯…这是，唯一的方法。”说罢闭上了双。

有，而是一直留在你边……你有没有可能……会上我？”

“孩？”如雕像般俊的男人此刻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起慢慢走台阶，“你以为自己怀着的是朕的孩？哼，真是愚蠢的可怜呢。”慕容勋大的影压迫者淑妃，鬼般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

他缓缓开，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样，却只是吐了一个字。

承福殿。

她神呆滞，怎么都不敢相信昨天还对她温言语，有加的男人今天会说这么残忍的话，这么残忍的事。

时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慕容显觉得比他的一生还要长。他想起第一次见她那个夜晚，想起她无忧无虑的笑容，想起十年后重见的景，想起她定的目光……想起她刚才绝望的令人痛心的神……一幕幕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好像所有故事重新发生了一遍。

时间又仿佛过了好短好短，因为他注意到，桌上的红烛只燃烧了小小的一段……

“一刻钟前，朕已经令将宰相府抄家，满门斩，想必你也收到消息了吧。”慕容勋懒洋洋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淑妃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殿上的男人。

“为什么？”慕容勋冷笑了声，右手转动着左手的扳指，连看都懒得看淑妃一。“你们赵家不好好安守本分，狼野心，你认为朕会这样坐以待毙吗？”

慕容璃咙似被人扼住般难受，声音有些颤抖：“或许吧……但是，一切都不可能重新来过，不是吗？”她把他拉开一距离，抬手拭去他脸上的泪，心痛地请求：“不要难过，求求你……你在我心里，是很重要的人，你这样……我的心也好痛……”

“每夜和你睡在一起的人，你以为真的是朕？实话告诉你吧，朕看到你的脸就觉得恶心，怎么可能会碰你？”

*

淑妃似被人当一棒，猛然想起，每天晚上，慕容勋一定要熄了灯才会跟她……她本就看不清男人的样……

“那你也不至于这么无吧？至少看在我还怀着你的孩的份上……”

“好。”

淑妃似了气的球在地，浑颤抖，不敢相信前发生的一切，不想去听他说的话，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