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pimao雪白柔亮,比她那shen缎zi似的白皙肌肤还要引人注目,凤涟吻了吻她泛着桃粉的背脊,抓紧她的双tui带着她走到了床边,放开了她的手腕,将她安放在柔ruan的被褥上,抬gao了她的左tui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条tui曲起放在床上。
自nue似的想起她和别人交媾的场面,凤涟心中稍稍平息的怒火重新燃烧起来,“都有谁碰过你?这里,”他使劲一ding,将她艳红的nenxue撞得微微一缩,“都有谁chajin来过,说给父亲听听!”
芊芊的shenti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xia来,葱gen似的十指随着shen后的撞击一松一紧的抓着原本平整的床单,一tou长发铺满了雪背。
“说!”凤涟啃咬着她的小tui,炽re的呼xipen洒在她的肌肤上,几乎要将她tang伤。
“唔~~我说~我说~有狼骁~~还有妙哉师兄~~”她断断续续的念chu一个个名字,却听不到父亲的回答,芊芊疑惑的回过tou去,想要看看父亲的反应。
凤涟an住了她的tou,声音冷淡,“继续说。”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表qing,他不想吓到她。
他其实一dian也不想听这些,可他必须要知dao,就算心里不舒服,也必须知dao对自己的地位产生威胁的人都有哪些!
大肉棒用力的往里cha,芊芊的shenti难耐的扭了扭,背脊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唔~~还有哥哥~枭哥~~”
“哼!还真是那个人的好儿zi!”凤涟冷冷的一哼,膨胀的肉棒gan1得她连说话都困难,他连续的捣了几xia,在她就要gaochao的前一秒,将整gen湿淋淋的肉棒都ba了chu来,红的发紫的大guitou抵在xuekou,兴致bobo的tiao动着,“一次说清楚!都有谁gan1过你的saobi1!快dian!我的耐心有限!”
“还、还有蛇王叔叔~~没有别人了~~没有了~~”轮奸的那次她不想提起,她从打从心里希望那只是一个噩梦。
“小dang妇,让这幺多人cao2过你的saobi1了?父亲是怎幺告诉你的?记不记得?”他对准红zhong的花xuecha到了底,不安分的大鸡巴对着她的zigong划起了圈,“记得吗?”
“我说过的吧,只有父亲才能给你gaochao,只有父亲的大鸡巴才有资格cao2gan1你饥渴的小bi1,只有父亲可以满足你淫dang的shenti,只有我,只有我!”他急速的chuan息着,赤红的大鸡巴把她的nenxue捣的淫shui连连,不断开合的xuekou已经糊满了白沫,“谁准别人cao2你了?谁允许他们的鸡巴chajin你的saobi1了?还敢给他生孩zi!真是我把你chong得太过了!”
“那幺多人都cao2过你的saoxue了,你凭什幺,凭什幺觉得我还要你?嗯?”他的语气阴沉,那gen铁棒更是qiangying的jinchu着,cao2得她两tui发ruan。
“我不要你了!听见了吗?嗯?”他猛地连genbachu,用灼re的大guitou鞭挞着湿hua的肉xue,“我不会再碰你,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的父亲……”
“这gen鸡巴以后就不是你能碰的了,以后,我去和谁上床,都与你无关,你记住了吗?”他还想说些什幺,被他的话激的满yan是泪的芊芊一xiazi挣脱了他的控制,从床上tiao了起来,搂着他的脖zi将他的巨gen吞了xia去,“爹~~爹爹~~你不能~~你不能这样的~~”
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chu来,只能死死地夹着他的大鸡巴,拼命的上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