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证据前,谁也说不得准。」毕竟她也只是怀疑,没有十足十的把握。
「娥眉是为了解开两家误会,才特地在此等候云公。」这也是她和靳玱阳讨论过后的其中一项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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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怀有孕,靳玱阳敢单独将妳留置于此,是
有成竹?抑或无智之举?」
「靳玱阳把妳教得不错。」他不愠不火,反嗤嗤笑。
绿竹颔首,往后离去,娥眉起
走
厅堂,一瞧见大门外所站之人,即使已有准备,心里仍是扑通狂
。
若不是楚惜儿查云城与此事无牵连,云从龙与靳玱阳恐怕就这么斗到一方败亡才肯罢手。
两人咫尺而立,今日他仍是一袭银白丝绸覆,齐整过肩的长发如雪中墨缎,凤目
笑,若非那眸中光芒过于阴冷,他此刻的样貌好比温
如玉之谦谦公
。
「请问公是哪位?找我家主人有事吗?」红梅的声音由前院传来。
谜是该解了,但真相是不是真的该揭晓呢?
「培养一名劲敌也非易事,我何苦扫了自己的兴?」寻个乐而已。
「托福。」是八字相冲吗?实在一见到他就浑恶寒。
听见外声响,娥眉心里即刻
到不妙。
云从龙的回答令娥眉不禁产生一丝恼怒。
「云公早已知晓?」见他颔首,她
到不可思议。「既然红乐绣坊纵火一案非云城所为,云公
何不澄清?」
「夫人,此事真不是云城所为吗?」厅,绿竹疑惑问
。
「云爷说笑了,我活生生站在这儿,怎还有其他面目?」
「多月不见,妳可说变了不少。」云从龙轻瞥她隆起的腹。
他跨门坎,无所顾忌。
云从龙,哪是个简单应付的人。
「无妨,这位是客人。」她换上雍容自在的微笑。「云公,别来无恙。」
只能说靳玱阳的罩门在楚惜儿,自她失踪,他满心针对云从龙,未曾深思其中是否另有隐,云城更妙,也不查前因后果,谁与之搅和就奉陪到底。
「容貌一致、声音一致,连耳后这颗痣都仿得维妙维肖,就算
但事已过七年,靳玱阳是否能在短暂的时日
找
有利的事证?
的二人同行于被雨浸湿的地面,娥眉视线瞥向多云却明亮的天际,瞧见了远
一块云开天蓝。
照他所说,看来也是有备而来。
「绿竹,由后门去找老爷回来。」
「误会?妳是指七年前红乐绣坊之事?」他轻轻笑,不以为意。
「所谓夫唱妇随,我家老爷的敌人,自然也是娥眉的敌人。」
隔日,在她千求万求之,靳玱阳勉为其难让她带着绿竹与擅于厨艺的红梅一同随行至万姜镇,但他不放心她随他奔走调查,让她们住在旧宅中等候。
「也不知事行得如何了?」但愿两全其
才好。
「娥眉?」云从龙眸里掀起了兴致,步履轻移至她跟前。「世上早已无西门娥眉,妳何还不以真面目示人?」
想到还有红梅在场,她脸上一窘。
「玩火自焚,莫非云爷忘了教训?」把她丈夫当玩?真是低级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