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她的安抚，清思殿连连降赏赐，连长安殿都派人送了补品。宝儿死了，新的大女很快被指派了过来，瑶姬让徐恩和珠儿先观察对方一段时间，连日来她心舒畅，夜夜都是好梦。

此时那张大床上，少女正张着双用小手自己间的小花。湿哒哒的花儿就对着小窗，虽然相隔不算近，但柳沉舟目力极佳，甚至能看清间晶莹的淫。

她一边搓着一边小声哼哼，的嘤咛仿佛羽，轻轻地拂来拂去，让柳沉舟觉指尖都酥麻起来。

瞬间将衣打湿，哑声息着，一瞬间柳沉舟恼羞成怒，甚至想折回去狠狠给那小东西一个教训。但他到底是忍住了，若是真的折返，他敢保证自己会暴。

就这般了一会儿，少女却噎了起来。她恨恨地松手，又使劲捶了绣枕两，犹豫片刻，她撅着小屁，拿起了那柳沉舟抛在一旁的角先生。

抬起手，柳沉舟拂开了罗帐。

柳沉舟忍不住走到了左侧墙边，这里和清思殿一般，相邻的两间屋也在墙上开着小窗，只不过小窗很隐蔽，从窗边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隔房间的床榻。

这般想着，间刚疲去肉棒竟又站立而起。

轻的烟罗纱帐垂地而，遮住了床上侧卧的玲珑倩影，也遮住了洒落在地上的霜白。

他了太多自己不会的事，凝视着床上的少女，只是这样凝视着，他觉自己那里就已经了。

那人得屋来，徐步走到床前。

这天晚上她照旧歇得很早，看过了小皇就梳洗睡，待到月上中天时，已是香梦沉沉。

瑶姬总觉得不止如此，譬如那御批，除了任命他总督京营，还要改革三大营编制。他本可以不给自己找这个麻烦，要知改革，是最容易惹火烧的。

不由自主地，他的手落在了肉棒上，随着少女的小手快速，也跟着套起了怒涨的阳。此时他终于不必再压抑自己的低，尽可以想象着在那张小淫嘴里纵横驰骋的觉。

最狼狈的时候，他甚至丢她落荒而逃。那天的景是柳沉舟一辈也不愿回想的耻辱，他匆匆离开，甚至来不及将门轻轻掩上，冲隔的房间里，刚一停，胀多时的阳再守不住关，低哼着了来。

宽阔的寝殿中，外间值夜的女不见了影踪，门扇被人推开，一个人影悄然而。

“嗯……啊

白日里皇帝的话语仿佛还回在耳边，其实柳沉舟早知会有这一天到来，他有些奇怪，自己竟没有心乱如麻的觉。只是那样平静，那样冷然，仿佛冻结的寒冰，在那冰面是汹涌暗，深不见底。

她很聪明，柳沉舟不知自己还能瞒多久。也许一次再调教她，他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了。

至于淑妃倒台，给瑶姬了一气，只能算是顺带的，她可不会自作多到认为柳沉舟这是在为自己报仇。

他并不想承认这个少女带给自己的影响。脑海中纷杂的记忆有时候让他混乱，零散的、复杂的，如同一帧帧画卷，让他动，教他失态。

若是瑶姬还醒着，便能看到新来的大女茜草恭敬地站在门外，垂首默立。在她的后，太监女们仿佛都没看到那个大红蟒袍的人影似的，默然无声。